狗蛋连连摇头。
自从王妃走后,王爷性情大变爱上酗酒,手段也愈发残忍,但凡战事,他皆杀人如草芥,绝不留活口。
狗蛋每每想起都一身鸡皮疙瘩,骁勇善战是好事,可王爷未免好得有些过头了。
现如今整个王府都死气沉沉的。
“好怀念以前王妃在的日子。”
“若王妃在的话,一定会有办法……”
熊震天将放火烧城的事告知了武王,武王听后当即大怒。
“砰。”书房的门被大力推开。
武王气衝衝走了进来。
“尘儿,你究竟想做什么。”
墨尘起身,看向他,双眸无神。
“如你所愿,攻城。”?
清远,你猜猜今日谁来了?
“尘儿!”
墨尘视若罔闻的离开。
屋内恢復了安静,昏暗的书房里,独剩下浓烈的酒气,武王将桌上的酒瓶扫落在地。
“来人,将这里都收拾干净。”
小德子颤颤巍巍的进来,蹲下来捡酒瓶收拾屋子。
武王回来后,王妃便离开了,之后王爷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足足五日闭门不出。
后来,武王去找了他,不知说了什么,二人大吵了一架,之后他们父子之间的关系便成了这般模样。
王爷比之以前更加冰冷无情,就连小德子看都怕。
……
墨尘满身酒气的出了书房,刚出去,铁骑校尉张艾匆匆来报。
“王爷,属下发现赵懿派出的一小支探子。”
“尘儿。”武王追出来,决心好好和他谈谈。
见他出来,墨尘冷冷的看向前来报信的张艾。
“你随本王前去解决那几隻小耗子。”
说罢,出了王府,骑上马背,带着人迅速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武王气急。
“逆子!”
“你如此隐瞒他,若换成我,也会生气。”孙睿从门口走出,看向墨尘的背影。
“这些年,他并不好过。”
武王目光复杂。“你应当明白,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整整十年的磨砺,太过残忍。”
“这是他的命。”
见武王倔强的模样,孙睿想起至今下落不明的空,不免感叹。
“这天若要变,又岂是你我能控制得了的。”
武王态度坚决。“二十年前的错误,不能再延续下去了。”
孙睿看向武王。“就算如此,你也应该早些和墨尘说清楚才是。”
武王攥着拳头,那宽厚的背影佝偻着,似是一瞬苍老了下来。
“等尘儿走出情伤,我再告诉他。”
……
“驾。”
墨尘挥动马鞭,胯下马匹速度极快。
铁骑校尉张艾跟在他身侧,带着数十人的小队进入凉城外围的一处深山。
他们得到消息,就在两日前,赵懿派遣的一支探子正藏匿在此处,伺机进入凉城,窃取情报。
因为是他负责外围巡逻任务,墨尘跟过来,他自然也得跟着。
按理清除探子的这种小事,张艾一人带着小队便能解决。
进入深山,抵达一处山坳,此处地面凹凸斜坡纵横,马蹄走起来十分艰难,下方是陡峭的斜坡。
若稍有不慎便会连人带马摔下去。
虽不至于粉身碎骨,却也水伤得不轻。
张艾提议放缓速度,墨尘却速度不减,他们也隻得艰难的跟上去。
就在一队人马经过一处险要的山坡时,一声巨响,上方悬崖一块巨石滚落。
“有埋伏,快撤!”
张艾调转马头,王爷还在前面。
“轰隆!”
一声巨响,地面颤动,灰尘四起。
张艾眯着眼睛看向四周。
“尔等可见到王爷!”
“没看到。”
张艾跳下马背前去查看,石头滚落下了山坡,下方深不见底。
“去找!”
……
“一个铜板,两个铜板,三个铜板……”
天色暗下,茶馆即将关门,阿宝坐在柜台前将铜板穿成串,一边穿一边数。
杜清远坐在茶馆门口的长凳上,望着天边西斜的日头。
想起近日得知的一些事情,心里头有些担忧。
那日他走得匆忙,便将小夜交给郝叔暂时带着,因为小夜身份特殊,若留在身边,被武王发现后果不堪。
故此,他提前将小夜交给了郝叔。
郝叔并未同他们一起回来,他打算将杜府卖些银子再过来。
一晃眼快一个月,南城开战,杜清远心中不安。
屋顶的积雪已融化多时,怎的还没个音讯。
“少爷,我数好了,今日一共卖得五百零八个铜板。”
阿宝将穿成串的铜板放入布包,与杜清远一并将门关上。
听人说张大婶家抱了一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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