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众人面面相觑,抬眸看向墨尘。
“王爷打算动手了吗!”
这段日子,王爷一直在忍让,并没有反抗才涨了对方的气焰,所以王爷想通了,终于要开始反击了吗!
“从即日开始,但凡朝中有谁胆敢上奏削兵权,割军营场地,一律斩杀。”
王爷下令,将士们得令离开。
一时间,本平静无波的南城暗地里掀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墨尘!”
军营大帐被人掀开,许若快步走了进来,二话不说一把揪住墨尘的衣襟,一拳头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
“疯子!”
墨尘嘴角溢出鲜血,双眸漆黑无波,冷漠麻木到令人心寒。
“墨尘,你明知他受伤未愈,你却!”许若怒不可遏。
“他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想如何便如何,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墨尘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眼眸淡漠,脸色阴沉。
“军营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将丢出去。”
官兵进来,抓住许若,将他拖拽着丢出了军营。
许若气得双唇颤抖。
“你可知道,他差点没命!”
军帐内,黑暗中,男人的拳头缩紧。
……
一晃眼过去了三日,这段日子,是许若和阿宝在照顾杜清远。
墨尘一直没有回来。
阿宝去给杜清远拿吃的,许若去熬药,杜清远扶着门框艰难的出了房间,披着狐裘披风,立在院子里,看着屋檐融化的冰雪。
滴答,滴答,水珠落入雪地,砸出凹凸不平的小坑。
厚重的军靴踩踏着融化的冰雪,脚步声临近。
“这一年,辛苦你了。”
杜清远转身,望着虽然年迈却高大魁梧的武王。
微微额首,“希望武王能信守承诺。”
武王望着头顶的枝头。
“你保护我儿到今日,我定会竭尽全力,保你杜家离开南城,摆脱太后。”
说完,他目光复杂的看向杜清远。
“按照约定好的,你可以走了。”?
一别两宽
风掠过,发丝飘动,口中涌出雾气,墨尘在门口已经站了许久。
袖中的拳头缩紧,黑眸黯然,唇绷得紧紧,下巴僵直。
见墨尘回来却迟迟不进去,熊震天说道:
“王妃发了高烧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我不知王爷和王妃之间发生过什么,可我熊震天敢用性命担保,王妃绝没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情。”
距离那夜王爷气衝衝的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日,之后王妃就病了,许大夫一直在替他治病。
昨日,熊震天去看望,询问他因何而受伤。
他隻说,不小心令自己的伤口裂开,却不曾说起王爷一句不是。
可手腕的淤青和脖颈上的痕迹,以及红肿的唇,欺骗不了任何人。
熊震天很气愤,可王妃毕竟是王爷的王妃,虽有不满,可他还能怎么做?
“王爷若还想与王妃过下去,就好生道歉。”
说完这一句,熊震天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话已至此,他不会再多说什么。
王妃是他的主子,若墨尘再敢动手,他也不会任由着王妃受欺负。
大不了,接着做土匪去。
墨尘袖中的拳头松了又紧。
他病了……
是因为那夜吧。
抬起自己的手,积压在他心中的石头,却令他失了理智。
那个时候,他想着……
摧毁他。
眸里暗流涌动,薄唇松开,手垂落,终是转身朝离开王府大门。
……
走在南城街道上,墨尘心不在焉,他没有带随从,而是一个人,单纯的想出来走走。
“这不是墨王爷吗。”
有人认出了他,墨尘蹙眉,并不想与人说话。
“墨王爷,我是德景楼的掌柜,有幸见识过墨王妃的茶艺,一月后德景楼会开办茶会,我想请王妃与王爷一同前来,不知王爷能否行个方便。”
“德景楼……”
墨尘的脸,一瞬冷了下去。
见王爷停下来,不接着朝前走,德景楼掌柜紧接着说道:
“墨王妃的茶艺简直神了,不仅仅是我就连三皇子都讚不绝口。”
此话一出,墨尘阴鸷的揪住他的衣襟,拳头捏得咯吱响。
“他在德景楼与赵懿苟且聚合,是你提供的场地!”
见王爷眼眸通红,满身戾气,掌柜急忙解释。
“冤枉啊,三皇子隻与墨王妃饮茶,且还争吵了一番,我听吵得厉害,偷听了几句,貌似是王妃在担心他的朋友丁亦。”
“他们说了什么?”
“三皇子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最后说什么,兵权被夺,王妃还打了三皇子,最后跑了出去……”
墨尘眸光闪烁,松开手,快速往回走。
心臟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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