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到底在自言自语什么?”阿宝问道。
“最近王爷很奇怪,今日尤为奇怪。”小德子总结道。
……
东院,屋内并未点燃烛火,墨尘站在门口。
“清远,我能进来吗?”
里面没有回应,墨尘当他默认了。
“咯吱。”
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内并没有点灯,墨尘取来火折子将烛火都点上,屋内通亮,墨尘看向四周,屋内空无一人。
“清远!”
……
夜里南城宵禁,街道上空无人烟,景德楼烛火通明,二楼,雅致的包间里。
杜清远站在男人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按照约定好的,我来了。”
赵懿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杜清远眉头紧皱着。
“你对丁亦做了什么?”
赵懿端起茶饮了一口后放下,眉头微粥着。
“自从饮了你的茶,我便隻觉其他的茶再无味道,今日既然来了,可否在为我烹煮一壶,了解我思茶之苦。”
小厮奉上茶具和茶叶,赵懿看着他。
“知音难寻,杜公子的茶很和我口味,人也亦是如此。”
听到‘知音’二字,杜清远隻觉心如被钝刀划过。
当初他苦修茶艺,便是为了他讨好他,那个时候,他从未夸讚过他的茶艺。
而现在,他却对他说出‘知音,还字里行间夸讚。
以他对赵懿的了解,这又是在耍什么计谋吧。
以为他会三言两语便被他蛊惑。
听上去,像是个笑话!
望着面前的茶具,杜清远坐下来,白皙细长的手指,捏着茶壶把,有条不紊的开始烹煮茶叶。
茶叶散开,香气浓郁。
杜清远将烹煮好的茶放到他的面前。
“我与丁亦是朋友,希望三皇子放过他。”这声音不冷不热。
赵懿接过茶杯,饮了一口,香气扑鼻。
“好茶。”
放下空掉的茶杯,看向杜清远他摇头。
“是丁亦找到我,并求着让我收留,若他想走,我绝不强留!”
“如此说来,你并不打算放了丁亦。”
“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明白了。”
杜清远起身。“若让我知道,你威胁丁亦,我杜清远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杜清远甩袖而走。
赵懿看着面前空掉的茶杯,提起茶壶替自己满上一杯。
杜清远打开雅间的门,正要走出去。
赵懿一个眼神示意,房门关上,两名黑衣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可知晓,你自己的身份。”?
这一年,辛苦你了
杜清远回头看向赵懿。
“你究竟想说什么?”
见他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赵懿眯着眼睛,冷笑。
一个月前,也就是墨尘击击退青羽国之后,皇帝去见了太后,赵懿碰巧听到了二人的谈话。
并清楚的看到一个金瞳墨发的澜沧国人,出现在太后的寝宫当中。
并隐隐听到,他和太后正在进行某种交易,而这段交易的筹码,是杜清远。
之后的一个月里,赵懿一直在秘密打探此事,虽然无法准确的得知具体内容,却打探到了一个消息。
杜叙则之子早在生出之后便夭折了,也就是说,现在的杜清远,并非真的的杜清远。
那他,究竟是谁?
“你可想知道,最近朝中出了什么事?”
杜清远蹙眉,他已经许久没听到朝中消息了,墨尘不说,就连冯焦每次来看望都避开这话题。
“你就不担心,你竭尽全力保护到现在的墨尘,就这么没了?”
杜清远满目狐疑。
“三皇子,这是何意?”
“你认为,墨尘放弃攻城就能抵消他企图造反弑君的罪行?父皇迟早会解决了他,而现在,他手中的兵权,已经被夺了大半。”
赵懿起身,朝杜清远走去,见他步步逼近,杜清远后退。
“墨尘已经失势,认命吧,与丁亦一样,为我卖命。”
他伸出手,杜清远后退,啪的一声将他手打开夺门而出。
……
出了德景楼,翻身上马背,回到墨王府,杜清远快步朝东院走去。
发什么了那么大的事情,为何不告诉他。
若他没有参与此事,杜清远或许不会如现在这般焦急。
可偏偏这件事情和他有关,墨尘退兵,是因他的阻止,现在他正面临危机,他怎能不顾。
心中焦急,他脚下速度极快。
东院的烛火燃着,房门半开,杜清远推开房门,迈入屋内。
烛火摇曳,无风自动,墨尘坐在桌前,手肘撑着桌前,手扶着太阳穴,一双黑眸无神的望着正站在门口的杜清远。
“去了哪。”
“我……去了杜府。”他并未将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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