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人。”
这话,若以前杜清远听了,便会觉得幼稚至极,他已经过了那个因为三言两语便怦然心跳的年纪。
可这一刻,杜清远却听得心头乱跳。
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对上男人毫不避讳的侵略目光。
杜清远脑子里第一个念头便是,今夜,可能会很惨。
那种痛,杜清远一想起来便一个机灵。
“我去如厕。”
起身,朝里间走去。
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后背,和红红的耳朵尖儿,墨尘噗嗤笑出了声来。
他的清远,太可爱了。
可爱到,他想将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统统赶走,然后……
就地正法了他。
杜清远拉开后门,站在院子里,吹了吹风,明明是冬天,却热得杜清远想解开棉服透透气。
脸上火热,后背也起了毛汗。
他羞恼的,此刻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别爹娘看到这一幕,让他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他知道,年轻人喜欢争强好胜,墨尘做出那番举动,只因为赵懿说出那番话驳了他的面子,他要扳回一局。
可为什么这一局的被动者是自己??
用手当扇子煽风,杜清远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进去,却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而人,正是丁亦。
“丁亦!”
他走过去,抓住他的胳膊。
“你到底在干什么,不是说了要去科举吗,为何跟着赵懿,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是不是赵懿威胁你,你放心,以现在墨王的实力,他能保护你。”
杜清远说了一大堆,却见丁亦苦笑着摇头。
“他没有威胁我,是我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
杜清远如遭雷击。
“为什么?”
丁亦抬眸看向他。
“我去外面闯荡了一番,发现这个世界并非我所想的那样,许多事情,也不是说做就能做得了的,经历了挫折,有机遇出现,当然要牢牢抓住。”
“他不是你的机遇,他是噩梦,相信我。”杜清远摇头。
“小杜,你不明白我遭遇了什么,你不会懂我的决定。”
说完,他挣脱开杜清远的手,看向他。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替我的主人传达一句话。”
“今夜,德景楼见。”
说完,丁亦转身离开,直到走出杜清远的视线,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杜清远去如厕太久,墨尘放下酒杯,出去找到,刚到门口,便听到了杜清远与丁亦的对话。
睫毛微微颤抖,眸里光绪闪动,薄唇绷得紧紧的。
杜清远走进来,关上门,刚转身,腰间一紧。
酒气喷洒在他的脸上,带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檀香。
“去如厕这么久,可让我好等。”
他的声音低沉的落在杜清远的耳中,弄得他耳朵痒痒的。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去看看吧。”
手被男人握住,他牵着他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杜清远回头看向宴会的方向。
“宴会……”
“无需理会。”
“可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拦腰抱起,飞身一跃出了王府的围墙。?
你为什么要做采花贼
足尖踏过树梢,树枝抖动,积雪落入雪地。
风掠过,衣领处的毛绒蹭着脸颊,杜清远抬眸看向他。
“你要带我去哪?”
“等去了,你就会知晓。”
眼前是一片银装素裹的洁白,四周景物如流光闪驶,杜清远被他横抱着,靠在他的怀中。
听着他胸膛里怦怦跳动的心臟。
他的心,跳的很快……
“我们到了。”
杜清远从他身上下来,四周是被雪覆盖的山林,前方是阻住去路的崖壁。
“这是哪?”
墨尘牵着他的手。
“跟我来。”
他走到石壁前,按下一块凸起的石块。
“咔咔咔……”
石壁上出现入口,墨尘牵着他的手走了进去。
这看上去像是个石洞,里面很深,越往里走越黑。
感觉到杜清远的手微微发抖,墨尘握着他手的手紧了几分。
杜清远很怕黑,陷入黑暗,他便感觉自己即将在窒息中死亡。
呼吸变得沉重,脑子总闪过一些恐怖的画面,蓦地,腰间一紧,温热的大掌拥他入怀。
“别怕。”
眼前出现光亮,杜清远闪烁的眸子里,墨尘俊朗的透着说不出的暖意。
“我们到了。”
眼前景物瞬变,外面银装素裹此处却春意黯然。
脚下是青翠欲滴的绿草,偶尔有朵朵雏菊绽放,隻梅花鹿在树林中跳跃,鸟儿在水边嬉戏,蝴蝶在花朵间飞舞。
“这里是……”
男人握着他的手继续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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