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你赢了。”
“唉?手气这么好,赢了这么多??”
看着杜清远离开的背影,许若一咬牙,掀翻了桌子。
银子银票洒落了一地,四周的赌徒纷纷过来抢夺,许若乘乱出来,快速的取出银针,嗖嗖,正好扎在了后门几个守卫的穴道上。
“神医门的嫡传弟子,了不起!”杜清远竖起大拇指。
许若挺起胸膛,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来。
“银针而已,雕虫小技……”
“快走。”
还不等说完,手被杜清远抓住,二人一同闯入了赌场后门。
入目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狭长漆黑,不知通往何处。
许若取出随身带着的火折子,点燃了摆在甬道上的火把,一朝里走去。
甬道的尽头有一扇门,打开之后是个朝下的地下室。
“要下去吗?”许若问道。
杜清远深吸一口气。“来都来了,自然要去一探究竟。”
壮着胆子顺着楼梯朝下走去,越走寒意越重,像是走入了冰窖里一般冷得让他直哆嗦。
见杜清远抱着胳膊,许若取出一枚能暖身的药丸,杜清远服用药丸后,这才好受一些。
“他们这是将赌场都挖空了?尽头究竟通往何处……”
杜清远举着火把朝前走,见许若没有回答啊,他疑惑的转身看向四周,猛地一滞。
“许若不见了!”
“呼!”
风吹过,火把熄灭,黑暗袭来,杜清远顺着石壁企图朝前走。
“嗬……”
有什么东西在靠近,空气中血腥味弥漫,似乎有人在他耳边说什么。
“咕噜。”
杜清远咽了口水,后退着,忽地,手臂被人一把抓住!
他瞪大了眸子,企图挣脱开对方的手,忽地后颈一疼,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耳边一阵啜泣。
似是有人在哭,这哭声凄厉,像是即将要坠入地狱一般的绝望。
手指动弹了一下,麻痹的身子恢復了一些,费力的睁开眼睛,画面清楚的映入眼中。
此刻,他已不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甬道里,这里是一间囚牢,囚牢里关押着许多少男少女,方才,他听到的声音便是他们在哭泣。
这些少男少女没了朝气,眼里尽是绝望和恐惧。
杜清远起身,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臂,若他猜得没错,他是被人给抓了,看向四周。
“冯小小是谁。”
囚牢里一个七八岁的少女怯怯的望着他。
“大哥哥找我?”
这少女和冯焦有几分相似的少女。“你就是冯小小。”
冯小小点头。”大哥哥你怎知道我的名字。”
“是你哥哥冯焦让我来救你的。”
“哥哥!”冯小小瘪着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可惜你非但救不了她,还得和我们一起死。”
少年指着对面的囚牢。
“前日那个囚牢是满的,昨日便一个都没剩下,今日恐怕要轮到我们了。”
此话一出,囚牢里又是一阵凄厉大哭。
那少年刚说完,有人进来将囚牢门打开,粗暴的将持着鞭子将杜清远在内的所有人如畜生一般驱赶出囚牢。
“呜呜呜!”冯小小被吓哭了,毕竟才八岁。
黑衣侍卫不耐烦的挥动鞭子。
“闭嘴。”
杜清远挡在冯小小的面前,生生挨下怒瞪着他。
似是因为这个眼神惹怒了他,一脚揣在杜清远的大腿上,杜清远一个不稳跌倒在地上。
这黑衣人持起鞭子正要打杜清远。
“何事喧哗。”
脚步声临近,从杜清远的视角这能看到一隻一尘不染的靴子,和如雪洁白的衣摆。
这声音冰冷,虽说墨尘的声音也冷,却和这个男人的声音不同。
墨尘的冷是冷于外在,而这个声音的冷,却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寒。
顺着冷白的长袍,当看到那双金色的瞳眸时,杜清远整个人僵住!?
拈花惹草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这是一张冷到没有血色的脸,灰白的发丝用白玉雕琢的发冠竖起,浅色的眉毛入髻,一双恍若冰封了万年的瞳眸赫然是金色的。
金色的眼瞳,这还是杜清远第一次见到。
脑子里想起澜沧游记里的一段记载。
澜沧乃神仙之国度,其人眸如黄金气度出尘……
他是澜沧人!
“祭司大人,小的奉命将搜集来的药引送来。”
那黑衣侍从恭敬说道。
药引?
金瞳男人并未看到杜清远,隻淡淡的扫了一眼,留下一句“别耽误本祭司的时间。”
黑衣侍卫满头大汗的低着头,似是极其惧怕这个男人,直到他离开,他才擦了把额前的汗。
“大哥哥……”
冯小小的声音,让杜清远回过神来,见她一脸担忧,杜清远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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