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在杜清远惊诧的目光下,他解开了自己的亵衣,风掠过,烛火熄灭,月光下独留那双深邃的眸子,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似是野兽在期待着,一点一点的将猎物啃噬殆尽。
这一夜,对于杜清远来说,绝对算得上终身难忘。
头一次,杜清远察觉到自己的无力,而且还是在一个他自认是病秧子的人身上感觉到挫败。
在他的面前,他像是一团柔软的麵团……
第二日当杜清远全身无力的趴在床边,浑浑噩噩精神萎靡的时候,他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
他隻觉自己就是那可怜的农夫,墨尘就是冰天雪地里冻僵的蛇。
不同的是,那隻冻僵的蛇,没有咬死他这个农夫,而是……
动了动酸疼不已的身子,杜清远穿上外衣,里间的浴池里有水声,乘着墨尘在沐浴,杜清远忍着身上的疼,从床上下来,一个不是摔倒在地上。
这声音惊动了正在沐浴的墨尘。
脚步声临近,杜清远抬眸,便对上那张妖孽般的脸。
湿润的头髮正顺着胸肌蜿蜒到腹肌,顺着大腿,滴答滴答的落在地板上。
他,一丝不挂!
杜清远错开眸子,脸颊滚烫。
“那个……”
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嗓子已经哑了,暗恼的同时脸更加的红了。
墨尘取下衣架上的衣服穿好,松松的系上衣带,见杜清远趴在地上不起来,他俯身勾起他的下巴。
“趴在地上不起来,难道是嫌弃本王侍奉得不够?还是说……你还想……”
杜清远的脸蹭的一下通红,急忙爬起来。
“不想!”
见杜清远这副炸毛的可爱模样,墨尘笑出声来。
杜清远暗恼,这小子的精神头怎么这么好,折腾了一夜他不累吗?
还有,这说话的腔调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我去沐浴。”
进入浴池,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扶着额头,想起昨夜,杜清远隻觉自己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这一切都已经超过了他的预期。
待武王回来,要不要,增加一些附加条件,不然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
与此同时,广宁宫内。
一个黑影跪在殿前禀报道:
“昨夜,杜清远侍寝,奴才亲眼所见,并非有假。”
太后嘴角蠕动,面色怪异。
“若让澜沧那些余孽知道,他们苦苦寻找的十几年的人,正在墨王府武王后人的身下温存,不知是何种表情。”
似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笑出声来,这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狰狞像是疯癫了一般骇人。
不多时,她捧着小腹,止住笑声,恢復了以往的慈祥,似是方才那疯癫一般的老妇人是旁人而非她。
“邹柯长藏着的东西被邹蘅之得去,这件事情一日不解决,哀家心中难安,想办法将邹蘅之找到,撬开他的嘴。”
“是,太后。”
……
“多吃点。”
墨尘将一隻鸡腿夹在杜清远的碗中。
杜清远咬了一口,细细的咀嚼,看向墨尘目光复杂。
刚刚,他沐浴后出来,看到墨尘放在桌上的小人书了。
其上所画的是男人和男人的床事,他还以为墨尘将书丢了,没想到他还藏着呢。
这不免让杜清远怀疑,是不是因为看了这些书,所以他才会对他做那种事情。
这些年他一个人常年憋在房间里又不知男女之事,到了青春勃发的年纪,偶然得到这本书,学偏了,也不能全怪他。
再看自己碗里的菜,平日他多看他一眼都嫌弃,现在忽然对他好。
定是因为昨夜的事情,觉得愧疚。
想通了这些,杜清远清了清嗓子。
“王爷不必介怀。”
墨尘疑惑,抬眸便见他拍着自己的胸口。
“没事的,只是陪王爷睡一晚而已,算不得什么要命的大事,这件事情说起来是我疏忽了。”
墨尘蹙起眉头,显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我去挑选一些年纪合适的小姐,张罗一些纳妾的事情。”
一边说,杜清远一边吃饭。
“你现在身体我感觉已经康復得差不多了,也该纳妾了,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端庄碧玉,妖娆魅惑,还是清纯可爱?”
杜清远认真的思索着,全然没注意到墨尘那张渐渐冰冷下来的脸。
“我觉得,你应该选一个,乖巧的女子来照顾你,不然脾气太臭了,没人受得住。”
“或者要选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子,到时候王府就热闹了,看看是你厉害,还是她厉害。”
“火辣妖娆的女子大多男人都喜欢,嘿嘿我曾经见过几个西域的,长得真不错,可惜这里没有,不然给你也找一个。”
说话间,扒了一口饭,塞得满嘴鼓鼓的。
“要不然,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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