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由我负责!”
抿紧的唇动了动,眸里闪烁,心一横!抓住案上的衣裳。
“来人,准备马匹。”
哒哒哒的马蹄声越行越远,许若立在屋檐下,望着头顶的阳光。
“今日的阳光,真耀眼。”
“墨尘的计划因为杜清远而改变,命运,可真是有趣的东西。”
慵懒的声音在屋顶响起,许若抬眸,便见一身红衣的男人立在屋顶,他披散着发丝,红唇上扬,染了胭脂的眼尾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许若迅速的取出十几根淬毒的银针,戒备着他。
男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满眼不屑。
“神医门已经落魄到如此境地了吗,居然需要仰仗一个病秧子混迹于南城。”
“我的师门轮不到你这个魔教之人来多管闲事,比起这个,你还不如好好的担心一下你自己。”
语毕,无数的银针对着蓝千诡飞射而去。
淬毒的银针插入屋顶瓦片,却再无男人的踪影,唯有那冷森森的笑,在墨王府上空久久不散。
许若沉着眸子。
“我得去通知一声师父。”
……
与此同时,皇宫丰明殿前。
墨尘刚到殿门口,便听到里面的讥笑,远远的,望着埋头在书桌前颤抖的男人,墨尘的心紧紧的揪着。
他紧抿着唇,步步朝里走去,每走一步,心便颤动一分。
“啪。”手中毛笔被他夺去丢在地上。
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他不画!”
手一用力,揽住他的腰肢。
深邃的黑眸里倒映着的是男人染着水渍的双眸,如落入池水的月,点点波光,层层涟漪。
“爱妃,是本王来晚了。”他声音沙哑。
杜清远怔住。
今日,他发丝竖起,眉若刀刃,鼻梁挺拔,少了墨发遮挡,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不少,少了病恹多了成熟男人的稳重,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似星辰般耀眼夺目。
他的出现,一瞬吸引了所有的目光,那句爱妃和那个动作,更惹得宴会上的女眷尖叫出声。
“好俊美的男子!他真的是那个病秧子!”
“杜清远捡到宝了吧,若知晓墨王如此,让我嫁给他衝喜都愿意。”
“不知,墨王还是否要纳妾?”
就在众女子双眼冒桃心的尖叫声中,杜清远呆呆的看着他,一时间,他不知该说什么。
他怎么来了,不是病了吗?
再看他身上的衣裳,玄色暗纹……这不是他为他在布庄定下的款式吗,他穿上了!
鼻子发酸,心臟加速,是喜悦还是紧张?
“爱妃隻给本王一人作画,至于其他的阿猫阿狗,想使唤爱妃,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黑眸扫过众人,落在那出口刁难的官员身上。
这官员心中一颤,心中竟生出惧意。
等等,他只是个病秧子,怕他作甚。
“只不过是让墨王妃画画助兴而已,墨王若不想,何不自己来。”
墨尘握住杜清远的手取出丝绢,替杜清远擦拭着手指沾染的墨迹,仔仔细细。
“让爱妃一人来此,是本王之过。”
杜清远抓住他的手,轻摇头,示意他冷静。
皇帝摆出这一局鸿门宴,目的便是限制墨尘的自由,好得到虎符,他们正愁找不到机会,若在殿前起了衝突,便给他们落下口实。
墨尘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并不是和那官员较劲,居然拾起桌案上的毛笔,开始临摹那副画。
这让那官员吃惊的同时更嗤笑不已。
还以为墨王出现会如何了不得,原来也不过如此。
“墨王亲自作画,尔等可得擦亮眼睛,好好看看,墨王爷的妙笔神技。”
此话一出,众人跟着嗤笑,尤其是他的出现将所有女眷的注意都吸引过去后,更是惹得众人厌恶。
“长得俊美又如何,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能有什么出息。”
“亏得墨王一世英名,竟生出这等没用的子嗣。”
“若是我的子嗣,我非得将他提早给甩到墙上,免得丢人现眼。”
殿上一些上了年纪的官员不屑道。
他们甚至都不刻意压低声音,摆明了要给墨尘难堪。
杜清远紧皱着眉头,这些老不死的活腻了吧,袖中拳头缩紧,转眸看向正认真作画的墨尘。
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明白,这个男人是在代替他受辱。
心如被一块巨石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听闻墨王活不过十八岁,可惜了,年纪轻轻的。”
“这都是命,这些年,皇上替他寻药治病,已经仁至义尽了,若我身患重病我必定自裁,免得拖累人。”
“活着丢人现眼,还不如死了痛快。”:
“都给我闭嘴!”
大殿一声怒叱,而这声音发出的主人正是杜清远。
他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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