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看他还敢不敢动不动给他甩脸色看。
墨尘一挑眉,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可惜天色太暗,杜清远并未看到。
他翻个身凑近他耳边,唇贴着他的耳。
“王府,貌似一直都本王说的算。”
杜清远脸颊一热,这病秧子脑子还转得挺快的。
“不如这样,若能卖出去,本王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若不能卖出去你说什么,本王就做什么。”
杜清远的耳朵被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连带着半边脸像是被太阳炙烤了一般热辣辣的,他挪了挪位置,离他远点。
“那你倒是将你的法子说来听听。”
说了那么多,不就是想听他的法子吗。
墨尘却不急着说,见他沉默,杜清远翻过身,脸对着他,因为距离太近,唇瓣不经意的擦过他的脸,杜清远倒没在意,可墨尘却整个身子僵住。
杜清远等着他说话,却听他呼吸粗重,知道他病秧子,难免呼吸不顺,好心的替他顺气,手顺着他的胸口从上而下的抚摸。
开始细细打量他,银白的月华落在男人冷峻的脸上,如腊月的雪积上眉梢,平添了一份苍白。
想着他是病人,杜清远放软了语气。
“我不催了,你慢慢说……”
话说到一半,身上一沉,墨尘欺身而上,他的两手撑在他的脸颊两侧,身子压在他身上,很沉。
淡淡的药香将他包裹,冷冽的气息环绕鼻息,他凑近他耳边,眸色漆黑深邃,声音沙哑。
“你可知身为王妃的义务是什么。”
杜清远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个小子没什么好主意,若不然怎么还不说。
现在还拿王妃的义务来搪塞他。
不就是想说,王妃的义务是帮他管理王府,所以这些琐碎的事情,不该来烦扰他?
手抵在他胸口,意图将他推开,蓦地,被墨尘抓住按在枕头上。
杜清远想挣扎却发现他力道很大,根本挣脱不开,顿时气急。
“墨尘,你放开我。”
“不放。”
斩钉截铁。
杜清远暗道武王基因的强大,这病秧子力气还这般大,挣脱不开便开始讲道理。
“王爷说大话我能理解,我也不会计较,这样吧,刚刚的赌注作废,你说不出来我也不会为难你。”
话还未说完,一对冰凉的唇便贴了上来,惊得杜清远目瞪口呆。
“现在懂了吗?”他离开的他的唇,声音沙哑。
杜清远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
“身为王妃的义务。”
他凑近他,鼻尖顺着他的耳垂擦过脖颈。
杜清远的心砰砰跳着,脸如被火烧过一般灼热,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直到墨尘的唇贴在他的脖颈的一瞬,杜清远一个激灵猛然惊醒。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还不明白吗?”
对上他慑人的眸子,杜清远的心如擂鼓一般在耳边不停的敲响。
咚咚……咚咚
“明白什么……”
呼吸渐渐粗重。
“爬上本王的床,不知道为什么,你是装糊涂,还是欲拒还迎。”
杜清远起初还不明白,直到感觉到墨尘某个部位起了变化之后,猛地想起了什么。
“你!”
他是个病秧子,走路都费劲的病秧子,能做那种事情?
一定是开玩笑!
“准备好了吗。”男人低沉的声音落传来。
杜清远瞪大了眸子,忽然害怕了,他用力将他推开,一个翻滚滚下床。
这才发觉自己衣襟半敞开,裤子松松垮垮,露出白皙的肚子和小半截突出的骨盆。
对上墨尘如野兽般慑人的目光,杜清远的心猛地一颤,狼狈的爬起来,夺门而出,迅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插上倒栓,捂着狂跳不止的心,靠在门板上,低头就见自己胸口上留下了墨尘一个又一个浅浅的印记。
到嘴巴的鸭子飞了?
墨尘舔舐着唇瓣,垂眸看着自己起了变化的某个地方,邪魅冷笑。
“来日方长。”
杜清远打了个寒颤,将衣裳穿好,搓了搓手臂。
“不对劲!”
墨尘到了这个年纪,有反应很正常。
可他杜清远是个男人,就算他们在香包的影响下曾经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是。
那都是在双方非情愿的时候发生的。
杜清远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并仔细分析,得出结论。
一定是墨尘每日一个人在房间里,憋太久,加之初尝荤腥,欲罢不能,年轻人,火气重,难免有所偏差。
系上腰带,透过门缝看了一眼斜对面的房间。
“要不然,给他纳妾吧。”
“……”
墨尘是习武之人,耳力极好,加之深夜寂静,这话他听得个清清楚楚。
……
翌日,杜清远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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