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杜清远满心不甘以为自己要被杀的时候,便隻觉肩膀被人猛地抓住,一阵天旋地转,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想活命,就别动!”?
脉象平稳,不应该啊
对方死死的按住他的后颈,语气是命令,也是威胁。
腰带被大力扯开,杜清远想呼救,却被点住了哑穴。
风涌入衣裳,瞳孔缩紧,随之而来的是撕裂的疼痛,双眸剧烈的颤抖,他紧咬着唇。
此刻,他真希望自己能晕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这煎熬总结束,杜清远犹如被抽去了骨头,无力的地上喉头髮不出半丝声音,隻狼狈的喘着气,费力回头想看清是谁。
风吹过,树枝摇动,背后空无一人。
费力支撑起身子,刚想去追,就见有丫鬟正朝这边走来,他迅速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靠在门板上,呆滞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双眸闪烁着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他无法想象,自己居然会……被人给上了!
手扶着额脸,微微的抖动。
“禽兽!”
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木板上!
清洗了一下身子,顾不得身上火辣辣的疼,杜清远夺门而出,去了花园四处寻找,他定要将那个人碎尸万段!
寻了一圈,无果。
远远的见小德子正路过花园,他快走一步。
“小德子!”
小德子顿住,看向一瘸一拐走过来的杜清远。
“杜公子伤了腿脚?”
“被狗咬的。”说得咬牙切齿,任谁忽遭‘横祸’心情能好。
“狗?”小德子一脸蒙蔽,这王府没养狗啊。
“你可知王府有没有可疑的人进出,比如黑衣刺客。”杜清远试探的问道。
小德子挠了挠头。
“王府戒备森严怎么会有刺客。”小德子说的是事实,王府外的守卫是武王留下的,寻常小贼是根本不可能闯进来的。
“杜公子怎么问起这个?”小德子疑惑的问道,抬眸就见杜清远已经走远,便接着朝东院走去。
到了东院门口,轻叩房门。
里面安静了片刻,传来冷冷的声音。
“进来。”
小德子端着铜盆进去,就见王爷已经穿戴整齐坐在书桌前,不由暗道今日王爷似乎起得比寻常时候早一些。
将铜盆放下拧干了帕子递给王爷。
墨尘接过帕子,却不擦,隻皱着眉头看着帕子,目光凝重。
直看得小德子一脸紧张,王爷心情不佳?
“今早……谁在花园。”墨尘忽然开口。
“回王爷,奴才早起,除了修剪花枝的丫鬟仆人就没有别的人了。”
“仆人……”
墨尘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
“去将今早在花园停留的仆人,都叫来。”
小德子应了声“是。”
端起水盆出去,刚到门口,就差点和人撞到,见是许若,急忙低下头让开路来。
许若来的匆忙,额头有汗,是跑过来的。
见小德子出去,他关上房门,一把抓住墨尘的手,开始号脉。
“脉象平稳,不应该啊。”
他昨日连夜回竹屋才发现自己拿错了药,给墨尘吃的并非能让脉搏恢復正常的药丸,而是李员外花重金让他熬製的逍遥无边丸。
李员外常年肾亏,需要猛药滋补,也只能吃半丸,可昨日墨尘却服用了两丸。
如此剂量,寻常吃了,可是要出事的。
轻则流鼻血浑身发烫,重则血管爆裂而亡!
可墨尘的脉象很稳。
他盯着墨尘,问道:
“昨夜有没有身子不适?有无燥热难耐的灼烧感。”说着,看向他的裤裆指了指。
“这里,有没有……”
墨尘脸色一变,眼眸里有什么一闪而逝,却被他强压下。
“你在胡说些什么!”
见墨尘如此,许若摸着下巴,难道是他记错了,不行得再回竹屋再确认一下。
又匆匆的出了东院。
却不知就在他转身的一瞬,墨尘的脸,没来由的红了。
昨夜……
一想起凌晨发生的事情,他的身子便还有余热,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那皮肤滑腻的手感,似乎还有残留。
鬼使神差的放在鼻端,隻想闻闻,是否还有气息残留。
“王爷,今早在花园的仆人都召集来了。”
这一声,让墨尘惊醒,他迅速的将手放下,面色古怪。
“让他们进来。”?
杜家的人,果然不可轻信!
小德子领着三个仆从进入厅房,分别站在厅房中央。
“都抬起头来。”
墨尘仔细的打量着这三人。
这三人一个是头髮花白的老翁,一个是龅牙瘦猴脸的瘦高个,还有一个一脸的麻子矮胖仆人。
回想起凌晨的疯狂,墨尘眉头直抽搐,连带着放在桌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