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是死寂,昏暗的走廊里尤加利的白色长裙异常显眼,跟着穿过来的风轻轻摆动勾勒出姣好的身形。
而谭蘅一唯一注意到的不是她如此苍白的脸,是竹村刚刚那么敏捷的反应。她的身上还搭着男人的外套,清冷的味道就想西伯利亚的冬天的空气,钻进她鼻腔里清醒了一大半,谭蘅一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是什么态度对着竹村或者说在对着尤加利。
尤加利的面无表情才是最让谭蘅一喉头发紧的,她妄图在尤加利的五官上找到任何一丝哪怕是她动怒的神情,都无迹可寻。看不透的东西是最危险的,谭蘅一一瞬间起了嫉妒,尤加利是近乎于完美的,她无论如何都够不到的家世还有那张竹村尤为喜欢的脸,不管是处事不惊的性格还是对所有事物的杀伐果断,她都没办法触到。
此刻谭蘅一才意识到,她够着尤加利这个靠山,站在了多远的位置看世界。
似乎日渐亲密的关系让她忘了,自己从来不是尤加利的朋友,只是她豢养的鸟,鸟儿无法和主人共享朋友,也飞不出这座大山。
她忽的泄了气,没有了刚刚的盛气凌人,退后两步抵在三楼的栏杆上:“对不起,小叶。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尤加利没有答允她,拉拢了肩膀的衣领后转身回了卧室。
留下竹村和谭蘅一面面相觑。谭蘅一只觉得尴尬至极,憋了半天才从嘴里说出一句:“叔叔,对不起。我不该那样…”
“请不要叫我叔叔。”竹村柔和下来,缓步走到谭蘅一面前,谭蘅一没有抬头只能看见他垂在胸口的发和锁骨处没有扣上的衣领,竹村的气场很压抑,但是好闻的味道又把她紧紧包裹,谭蘅一真的不想逃。
“我和你是对等的,就连小叶叫我叔叔也只是尊敬而已。”他最终还是没有那么狠心地戳穿所有的一切,成年人之间的心照不宣并不如同小孩那样口不择言,他怀着私心只希望尤加利一个人叫他叔叔,“以后就叫我竹村或者现都可以。”
“可以吗?我可以叫你现吗?可是小叶都不怎么叫你名字她一直叫你姓氏。”
“只是个称呼而已,不要太放在心上。”
谭蘅一悬空的心终于因为男人的三言两语而落下,她也大胆的再抬头看向他清郁的脸,忍住了想要留下一个吻的冲动后她颔首:“小叶她…”
“她没有生气,请不要在意这个,小叶只是不太希望有人过多揣测她的私事。下楼用餐吧,她只是回房穿衣了,今天还有其他活动,阿姨等会儿也该叫其他人起床了。”他乱安慰一通,倒是也真的哄好了谭蘅一,她下楼的时候都蹦蹦哒哒,代替阿姨去叫了其他人起床。
徐姗和瑞恩还发了好大的起床气,听谭蘅一说是起来吃早餐才不情不愿的穿衣洗漱。
竹村折返回卧室,尤加利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她平时都会画点淡妆,现在她正对着镜子在涂眼睫毛。
她的鼻尖挺翘,尽管室内温度一直都保持着恒温,但不免还是会有风灌进来,她的鼻头透出淡淡的粉色,连着双颊和下巴,还有手肘关节处和指尖。
竹村觉得她此时像个娃娃,走过去后情难自已,把头的埋进她的颈窝肩,吸嗅着她的味道。“您今天好美。”
“好痒…”尤加利缩了缩脖子躲着他的口鼻。
而竹村的手早已不安分的钻进她的裙摆间抚摸:“大家估计都快起来用早膳了。”
尤加利把身体后靠在他的身上,双腿紧逼着,可竹村的手还是透过缝隙钻了进去,她语气中带着娇媚,喘声连连:“那你还这样干嘛。”
“看您太可爱了。”竹村轻咬过她的耳廓,手指轻轻地从内裤边缘钻进去,她还没有湿润,“我摸摸好不好?宝宝。”
竹村拦腰抱起她,轻柔的放在沙发上,尤加利的腿呈字打开,竹村轻轻一拨她的裙摆就撩上了膝盖露出粉色的内裤。
竹村把鼻子贴上被内裤隔住的阴核,轻轻用鼻尖磨蹭:“好久没看您穿粉色的了。”软糯的舌尖肉滑过真丝布料,她的身体一颤,大腿夹住了竹村的头。
他褪去尤加利的内裤,整个阴部暴露在他视线里,她又做了脱毛,软嫩的肉上没有一丝毛发,露出鲜粉色的外阴,蜜穴口有规律的收缩着,能从阴道内挤出晶莹的水,他的唇覆上去全部舔净。
尤加利死咬着唇不愿发出声音,其实自己是不太想的,奈何竹村的口技实在太好,她已经不想拒绝这种舌尖跳舞的快感了,想到其他人可能已经在等待了,她只能喘息着:“你…你快点,她们还在等。”
“宝宝,想早点下去的话,应该是你快点。”他的舌尖转动过阴蒂,那里因为外部的刺激而变的有些肿大,他扯过一旁放在桌上的湿巾,擦干净了手,然后轻轻向内部探去。
温暖的肉壁紧紧夹住他的两根手指,竹村甚至觉得抽查困难,于是他找到她的敏感点,微微挑动着第一节手指,尤加利的反应很大,不止是全身紧绷起来,更是能感觉到里面用处的爱液无比湿滑。
他知道她最喜欢什么,于是另一只手拇指按上她微微肿起的阴蒂,这里才是女人最容易高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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