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路璞玉对我很好,也很温柔。”
尤加利听得心烦,伸手把徐姗拉到自己面前,表情看上去极其厌恶:“你意思是我对你不好?”
徐姗看着她眼下的乌青,明显的是用粉修饰过,却还是从粉下透出乌青的颜色,眼睛里的血丝也是爬满了边缘,她猜得到昨晚发生了什么,用指尖勾勒出那些疲惫,徐姗对上她的脸:“她不一样的姐姐,璞玉她至少不会一边和我在一起一边和自己叔叔不清不楚。”
直白的话语戳穿了她们之间的恶,那层人尽皆知的透明窗户纸是徐姗永远装作无所谓的道具。
尤加利忽的没了力气,抓住徐姗的手缓缓落下,“我一直以为你不会介意,你从没说过。”
“我介不介意重要吗?你会因为我介意就不作为了吗?你对我又有多喜欢呢?是不是一点点都没有?你嘴里的爱和喜欢就像是输了游戏或是哄小孩儿一样的,我承认让你说喜欢和爱是很珍贵的事,但一点都没有重量。”徐姗说的有些急,都觉得要哭出来了。
尤加利叹口气,张开双手把徐姗搂进怀里,学着竹村抱她那样,把手覆上了她的头:“怎么说着说着你还不高兴了?明明挨训的人是我。”她无奈。
“你总这样,你所谓的喜欢可以分给好几个人,还不允许别人不喜欢你。你和我是不一样的,你是骗我的。”
“照你这么说我也只是不允许你不喜欢我,没有不允许你不可以喜欢别人。”她反驳,找出徐姗话里的漏洞,真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再多说两句“喜欢”这个词,她都想吐了。
“我不想和你说这个了,我就是来告诉你我们结束了。瑞恩是我找给你的补偿,我真的不想和你玩这种游戏了。”她还是没忍住眼泪。
尤加利心软了下来,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好咸:“小宝……”
徐姗都没有留下来吃饭就走了。
餐桌上的食物索然无味。又是游戏,哪来那么多游戏…她手中的刀叉一撂,摔在盘上发出瓷器破碎的声音,闻声而来的阿姨看着乱遭的一团和面无表情的尤加利。
扯过一张纸巾,尤加利擦拭了手上的汤渍:“抱歉,这里还请你收拾一下,我已经用完餐了。”凳子在地砖上拖拽的声音格外刺耳,她转身上了楼梯。
其实徐姗是不一样的,尤加利对她的耐心要多得多,甚至连重话都没有说过,也不曾故意捏着徐姗的痛苦伤害她。她真的在呵护这个妹妹。
为了躲避大人的两姐妹牵着手逃进了玻璃花房,徐姗蜷缩着抱着双腿坐在花坛下,身上的睡衣散开就像蓝色的牵牛花,她看着抽一口烟就要用手去打散烟雾的尤加利,声音怯怯的:“姐姐我好怕被发现。”
“别这么没出息,你害怕你就别抽了。”
但徐姗不想扫尤加利的兴,还是接过了那根抽了一半的烟,这是她第二次抽烟,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被浓郁的雾气呛得咳了起来,尤加利连忙蹲下捂住她的口鼻:“小宝你想害死我?”
徐姗瞪大眼睛,硬生生憋住了余下那几声,又把烟还给了尤加利:“姐姐,竹村叔叔会不会来找你?”
“可能会吧,不过他不会告状的。”尤加利理好裙摆,靠着徐姗坐下来。
徐姗侧头看着尤加利,不自觉坐近了点:“为什么竹村叔叔不会告状啊?我觉得他总是很顺着你,还一直看你。”但徐姗没说,那个男人看着她的时候,眼底看起来好悲伤,那个男人一个人的时候,看起来好悲寂。
徐姗不了解,竹村经历过什么。
但能看出来尤加利很喜欢她说的这番话,连自己的眉眼弯起来都没发觉,她凑到徐姗耳畔,呼出的气温热:“因为他是我的私人物品。”
好瘙痒。
“姐姐。”徐姗偏过头吻住她冰凉的唇,“我也想当你的的私有物。”只是很浅的一个亲吻,在感受到了尤加利嘴唇的触感后立马退开。
双唇的湿润还没有散去,刚刚徐姗试着伸了一下舌头,却被尤加利的牙关抵在外面,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吻太过急切,几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徐姗就已经是如此潮热。
牙齿相撞,舌头抵住上颚,气流从并不需要怎么张开唇瓣的嘴里吐出,她叫着,姐姐…尤加利已经被她攥取了全部。
耳边的嘈杂声是一瞬间就没有的,她的心脏如同惊雷一样重重的落在胸腔,肺部像是被摘除般吸进去的气都哽住无法更好的循环。她只觉得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肩膀流到了后脑勺。
好可爱,像春天一样。
衣衫被凌乱的搭在花坛上,裙摆沾上才浇过水的枝叶染上了灰尘的颜色,被卷到了腰间,尤加利的双手撑在身后的台阶上,碰到的花瓶摔下来,爆开一滩泥土。
徐姗嘴角的透明液体是刚刚情动的证据。
那是她的第一次,徐姗跪在尤加利身下,那天下午花房里发生的事,只有那个破碎的花瓶知道。
夜晚两人缠绵交迭,久久不肯睡去,徐姗猫似的趴在尤加利怀里,细细舔过她的颈窝,翘起来扭动的腰肢妄图勾起尤加利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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