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尤加利是睡到了下午才起床,窗外的天气很阴,笼着山头透不出一丝亮光进来,床上尽是放肆过的痕迹,连同着那些欢愉全部揉成一团,水渍格外扎眼。
她的身旁却是空无一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睡醒的时候,他是在她的身边。
竹村很懂“分寸”,不出意外他现在就在卧室门外,静静站着,像雕塑一样。
尤加利披上袍子,点着一支雪茄走到阳台,三楼望下去可以看到整个花园,却也会吹到更多山里的风。今年的秋天来的很早,花园里的花已经在陆续凋谢了,一阵风拂过来吹得树叶沙沙响,盖过了卧室的敲门声。
风灌进袍子里,像无数只手抚摸着少女的身体,冰冷且刺骨。
她闭上眼,细细感受着每一寸,每一块肌肤被拂过的痕迹。竹村的身体也是这样冰冷,难得炽热都是在动情的时候,所以平常她不会想碰到这个冰冷的皮肤组织,她想要温暖,温暖才能带来慰藉。
风有点大了,吹的她眼睛有些疼,过于干燥的眼球爬上了血丝,人体自卫功能刺激了泪腺,把她逼出了一滴泪。
所以在竹村开门进来后看到的就是,她抽着烟眼里还包着泪。
也就是几秒钟,雪松的味道便紧紧的包裹住尤加利——他把外套脱下来裹住了她,并且半蹲着把嵌在衣服里的头发仔细拨出来。张口又是好闻的薄荷香气:“您不能这样吹风。”
尤加利看着他又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好像确实两鬓有些银灰了,她常常都快忘了,竹村已经不再年轻了。
这个男人,哪怕年岁见长,眼角的纹路都还是这么性感。
尤加利垂眼,一滴晶莹的泪就砸在了竹村的手背上,把他的心硬是烫出了一个洞。
抬起来想要替她擦拭的手悬在半空中不敢再向前,又想再靠近点把她搂在怀中轻声安慰,却还是盯着手背上的那滴泪,起身退了半步。
“会感冒的,小叶。”
男人的动作她都看在眼里,敞开的领口处是属于那个女人的纹身,左边,心脏的上方。
他到底还是最爱她了,尤加利现在才是想哭了。
她剪断没抽完的雪茄,放在桌上,把竹村替她披上的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地上:“让阿姨进来换床单,我下楼吃点东西,吃完前把热水放好我要洗澡。”
她很迅速的在竹村面前换好了居家服,最后一颗纽扣扣上前她说:“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我。记得给我的鱼喂食。”
很明显的拒绝竹村跟随的指令,他只有点点头,应下来。
尤加利吃东西都很少,喝了杯牛奶吃了块华夫饼就不再动了。阿姨手脚很利索,床单早已换好,连热水也刚刚合适,还贴心的给尤加利准备了姜茶。
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吹了风的缘故,她现在确实不太舒服,不过也不想爽约,拿起杯子把姜茶灌进胃里。整个人泡在水中,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竹村你在吗?”她声音比平时更弱些,尾音上扬就像是在调情。
门外的人回答:“我在,我可以进来吗?您的声音听着感觉不大舒服。”
“把浴巾拿上进来。”
竹村拿过挂在门口的浴巾,推门进来看着耷拉在浴缸边的尤加利。她脸色不太好,看起来有气无力,但又因泡了热水澡而脸颊潮红,猫一样的眼睛一抬,竹村就燥热难耐。
她难得在洗完澡不把竹村身上也弄湿,从浴缸里出来站在竹村面前:“叔叔,帮我擦一下。”
男人动作很轻,用浴巾一点一点的吸着少女肌肤上的水,他都舍不得用力擦,她的皮肤看起来是那样脆弱,仿佛会在纸上擦破。
“这里没有擦。”她指着自己的小腹下方,竹村才发现就这么泡澡的二十来分钟她居然把自己的耻毛剃干净了,软肉光滑细腻,仔细看能看到从中探出一个小头的阴蒂,粉得像花蕊。
竹村撇过头,用毛巾轻柔且快速的略过少女地带:“我怕弄疼您,毛巾很粗糙。”
“那你用手擦不就不粗糙了吗?”尤加利半眯着眼,俯视着男人,抓紧他的右手,轻轻摩挲着他的指腹,祈求的意味很明显了。
在他还跟着父母工作时常年握枪,右手手指早已有了薄茧,并不见得就有多光滑。她轻轻捏着,慢慢往自己下体带:“叔叔,你一定是颗春药吧。”
碰到娇肉的那一刻竹村的指尖颤了颤,尤加利表情已经开始富有情欲起来,他揉捏着那颗肉,左右摆弄着,没一会儿尤加利已经很有感觉了。
竹村抱起她,坐在软塌上正对着镜子。把她的双腿分开,能从镜子里清楚的看到每一处细节,每一处颜色。
“宝宝,你的这里是暗红色的。”他的手着沿着阴唇滑下去,食指和中指紧了紧,就捏起了阴核,来回蠕动刺激着她,尤加利也有了喘息。
竹村当然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尤加利最舒服,他把另一只手放进女孩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口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在镜子里能看到尤加利最放荡的视角。
“这里是粉色的。”他用手指撑开小穴,慢慢的把手指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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