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胡雅从一沓避孕套里撕下其中之一,一手握着青筋暴起的肉棍,一手把避孕套送到嘴角轻轻咬开。
随着油腻的套子从龟头开始延展开来,付临昀敏感的肉根也时不时颤动几下,然而套子似乎并没有如愿抵达最底部,在距离睾丸两叁寸的地方戛然而止。
邓胡雅当场愣住,手掌骤然停顿下来,大脑持续放空,她从未想过避孕套的大小号会如此重要,也必然意识到那晚精心策划的戏码即将被戳破。
久久未得到回应的付临昀,仰起朝身下看去,只见邓胡雅的那双手无力地垂在挺直的肉根两侧,米白色的避孕套铺展得皱皱巴巴。
他一手抚平避孕套,才发现没法再拉下去,“怎么了?不够长?”
邓胡雅内心顿时生出无数爬行的蚂蚁,在她的心口处来来回回地啃食和抓挠,她咬牙,不情愿地说了一字:“嗯。”
付临昀眼神落在邓胡雅凌乱的胸罩上,顺手将她滑落的肩带拉回肩膀,“所以,一夜情的事情,我们应该是没有发生吧。”
邓胡雅为难地抬头,迎着付临昀审视的目光提心吊胆地看了一眼,“我想不到其它留在你家的办法了。”
付临昀又端起一副盘问的模样,手臂交迭在胸口,“那既然留下来了,为什么今天还要…还要再做?”
邓胡雅嘴角不服气地撅起来,赌气道:“对你起性欲了。可你不是也很配合吗?”
付临昀拾起一旁的眼镜戴上:“我与其说是配合你,倒不如说,是我被赶鸭子上架。”
邓胡雅见付临昀这般装模做样,像是与自己划清界限,伸手指着眼前抽动的肉根:“什么意思?你讽刺我强迫你是不是?还是说,这东西是我让它起来的。”
说完还挑逗似地用指尖调皮地在皮肉间滑动,看着付临昀因触碰而不断涨红的脸蛋,他那使劲将嘴里即将冒出的喘息声,吞咽在嘴里的痛苦狰狞嘴脸,着实令邓胡雅愈加兴奋。
付临昀双拳在身下捏紧,声线变得颤抖:“别别别碰了,很难受,很…很难受。”
邓胡雅索性摘下避孕套,沾着残留的油渍,用手掌上下滑动,催生出的汗水和喘息声一同从付临昀身上冒出来,“停…停下来,不要再继续了…”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某种求饶,又像是恳请,飓风一般的快感在头皮和身体上迅速占领地盘,尽管选择经过了利益权衡,却仍旧是当下状况中最不理智。
邓胡雅当然不会停手,拇指按压在紫红的龟头上,以最为刺激体验的方式,持续调弄着眼前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她另一只手则是在付临昀的胸前和下腹抚摸着,感受着他身体上令人醉心的美好部位,那些身体肉块的起伏和温度变化,只有在真实触摸后,才能最大程度激发与之欢爱的情欲。
没撑过多久,付临昀便缴械投降了,乳白色的液体临到喘息声最为响亮的一刻喷发而出,喷射在邓胡雅的胸口上,连带着胸前少量的布料都沾上了黏丝。
邓胡雅云淡风轻地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精液,又一脸老成地边拿纸擦,边给付临昀总结道:“处男就是射得快。如果你下次还像今天这样的话,辅导员,我的建议是去买点西地那非。”
付临昀正处于精神跟伦理不断被冲击的间隙,他神情恍惚地撑着手臂,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高潮给身体带来的快感一瞬间,让他由兴奋转而冷静。
收拾残局的邓胡雅,捏起付临昀发呆的下巴,凑近了端详他脸上流露的茫然,见他始终未能从贤者时间里走出来,她只好自顾自走到浴室冲洗身体。
脱下胸衣后,她又摸了摸那两颗内缩的乳头,她对于将这些展露在外人面前,还是保持一丝犹豫,所以今天依旧没有脱下,再加上客厅的灯光就在头顶,强光照射身体这个隐蔽的角落,她更加不敢让付临昀看见。
当冲洗到穴口的时候,一不小心触碰到凸起的阴蒂传来挠心的痒感,她手掌抵在墙面,支起一根手指伸向身下,指尖在穴口处滑动打转,蜜液伴着流动的温水,往身下流淌。
满是雾气的浴室内,盘旋上升着她低声的喘息,汩汩的水声也掩盖不住此刻的情潮肆意。
浴室的门忽地被推开,全身赤裸的付临昀一言不发地从门口站到邓胡雅的身后,他不但把身体紧贴着邓胡雅的后背,甚至将脸都无比依恋地摩挲着邓胡雅。
手掌包裹住邓胡雅自慰的手,用他更为陌生的手指在她的穴口处生疏地绕圈打转,另一只手则是轻缓地揉捏起邓胡雅的胸脯。
“为什么不让我来满足你?”
他的声音远比冲击的水声柔和,伴随着身侧氤氲的热气,愈发显得咬字迷魅。
邓胡雅闭眼感受着付临昀手指活动的走向,嘴里指挥道:“再往里去一点,让你的手指进去,两根叁根都可以。”
手指的试探有些犹犹豫豫,邓胡雅似乎全身中心都放置在身下那一片区域之中,始终未进入的徘徊让她不禁生出焦急。
她索性将一腿抬起,挂在付临昀的手臂上,穴口大开,带领着付临昀的手指一点一点深入温热湿润的蜜穴里。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