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实物,更何况是向思缪那样的阶级。
“要是我出现得早一点就好了。这样的话,说不定他喜欢的就是我了。”
有一个人愿意为你对抗整个家族,愿意为你放弃天生的财富和权利,多隆重又让人心头澎湃。
谢司晨算是听懂了,合着她根本就不是对那个男的用情至深,只是嫉妒他人享受着她迄今为止没有感受过的经历。
可出生世家,被世人艳羡,付出些代价又算什么呢?
太贪心的话,注定是要不快乐的。
这样的道理向思缪当然明白,所以她也只会在酒后吐些苦水。
她知道谢司晨肯定懂,可她现在情绪上头,不想讲道理:“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懂的。”
他居然应了:“嗯。”
向思缪惊讶地侧目。
不远处响起轮船鸣笛的声音,声波漾开一个个涟漪,砸在心头。
他英俊的侧脸匿在深沉的夜色里,即便被暗淡裹挟,也依旧有种晦暗不明的氛围感。
她看见他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沉知许身上。
他说:“入夜了,冷。”
沉知许本只想在一旁立着当个透明人,被他的衣服一盖,错愕得点下头。
“你不冷?”
谢司晨里面配的是长袖衬衣,哪里会冷。
倒是向思缪,看着这幅浓情蜜意的场景,心里的委屈倾盆而泄。
她情绪收不住,心里的疑问也收不住。酒精没收了她的理智,却没没收她的记忆。有关于谢司晨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冒出来,像突如其来的巨大雨点,砸在脸上。
“谢司晨,你本来可以懂的,你本来和我能够成为一个世界的人。”
“你为什么不去美国?”
“你为什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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