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便闭了眼,微微点头。
于是他便肆意了,一把握住乳儿,指尖打圈挑弄。好怪又舒爽,她的声音越来越娇,情不自禁。
在她的惊呼中,他将她拦腰抱起,使她面对面岔着腿坐他身上,还没等她开口,他便撩起她的上衣,掌着腰,将两个白乳吮吸含咬,唇舌用力,直到乳尖又红又肿,他才去吻她的脖子。
手更不安分了,在她神经恍惚时,伸到她下面,食指轻轻一划。
“湿了。”他低着声。
路柔一下埋在他肩颈里,羞得脑子发麻。
他怎么突然发情啊?她还以为他跟他的面相一样,性冷淡,清清净净的,根本不会做这种事呢,这也太欲了还不可否认,他吮吸过后,更加唇红齿白,加上他欲望的表情,让他好不一样,令她心颤。
“我看看呢。”他的声音更哑了。
随即,他放倒她,跪坐着扳开了她的双腿。他盯着黑色内裤上那片湿润的更深色的椭圆,喉结滚动,食指慢慢地放下,按在她阴蒂上,轻轻磨压。
这一下,她几乎要叫出来了,捂住嘴才没发出。
他微笑着,低头吻她:“别怕。”
舌头伸进她嘴里时,他的手也伸进了内裤。
玩弄了大概十五分钟,从阴蒂到阴道,一点点地开发,他对她的敏感点再熟悉不过,她的呻吟越来越失智也是意料之中。按压、摩擦、抽插,几种手法相继用在她身上,她的眼神也渐渐失焦了呢,漂亮得让他心慌,最后她阴蒂红肿,大腿痉挛,潮水喷出,他含下了她的呜咽,温柔地低声。
“天已经晚了,我送你回家。”
两人真正做了还是在两个月后,江漫要参加家宴,正在镜前试西装。
路柔看他打领带,西装笔挺,他身材有型,整个人看起来严肃正经,不容侵犯。她便走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腰,右手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链,从开口处伸进去揉弄。
“路柔”他不动作了。
她把额头抵在他后背上,手隔着布摩动。
后来怎么发展到在镜前叉开双腿被他像抱小孩撒尿一样插送,她已神志不清,只有腹部进进出出的触感强烈。先还温柔,顾着她是初次,忍耐地进头再缓慢地进尾部,后来见她适应了,便粗暴了,以男人的速度和衝劲儿,对她没人情地耍狠。她喘息着,嘴里偶尔有他的指头,耳边浮着他哄她的坏话。
“再做一次吧。”
“别那么紧哦。”
“好可爱。”
“高潮了?连话都说不出了。”
“这个姿势有点深,我慢点进。”
“不哭了啊,是我不好。”
“乖乖,再来几次,嗯?”
他怎么知道她小名叫乖乖?
后来他参宴回来,两人又做了几次,他真想一直黏着,直做到他射了精还问她我可以放里面吗。晚上便插在她里面睡觉,要是醒了,就又插两下。
大早上,江漫迷迷糊糊醒来,就下意识掀开她的衣服,吃着乳继续睡觉,自然得好像他们一直都是睡的。
路柔看着这一幕,脸赤红着,骂这就是大家嘴里的禁欲男神?
但呢,睡脸的他也令她心动。
她亲了亲他,他便将她抱得更紧。
交往的这三年,他百般贴心,完美情人,他懂得她所需要的一切,就像生前就知道了她的喜好。本来她以为他们走不长,本来还以为两人肯定会有吵架,结果却没有一次,全是他在迁就她,这更让路柔珍惜。
江漫求婚那天,阳光晴朗,他们坐在海边民宿上的木藤椅上,海鸥飞旋,海风温煦。当他说结婚吧,要一辈子走的时候,她突然有股说不清的感觉涌上,要将她的脑子烫伤,似乎,似乎
等一下
不对
“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当她说出这句话后,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四周所有的事物开始扭曲、破裂,整个世界仿佛有着阳光下的泡沫色彩,然后一瞬间变为空白。
江漫和路柔从床上醒来,面面相视,异口同声地说: "我做了个梦"
“我好像梦见你跟姜人海结婚了,吓死我了。”
话落,江漫便紧紧地抱着她。
江漫:“你梦见什么?”
路柔:“记不清了,好像梦见大学时候,但变成了是你追我。”
江漫:“我也记不太清了,但感觉真的挺真实。”
路柔笑了笑:“梦也许是平行宇宙。”
江漫:“睡了,明天去北一吧。”
三三:本想结尾来个升华,但脑子实在空空一片呜呜,算了,放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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