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两侧,嗯?他一句闷哼。她是冰,他是热的骨和肉,她好渴望与他的肌肤溶在一起。把头埋在他脸侧时,江漫伸手把她的长发从脸上顺下,犹豫了较久,才搂上她的腰,含糊地说了一句大早上的。
他们不是没有过千百次的亲密,还有过很多他照顾她的时刻。但他仍然能伤到她——忽略、争吵、针锋相对。
甜的,苦的,放在一起成为一杯奶油咖啡。需要相处很久才能发现,这样的恋爱是大多数。
并且,当自我与另一个自我撞起来,可能会撞飞。
他以前的感情表现得含蓄,很闷,使她上瘾,很闷的他,让他又显得他不太在意她,使她难过。
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害臊,对她又贪、又馋、又倔、又拗。
北一公园。
站下时,入眼是远方一大片碧蓝的湖,水上栈道蜿蜒,上面的几张木椅泛着冷。
路柔才发觉走了很久,却停在了这。
那是背靠北一有七百多亩的一处水面公园,水面五百多亩,沿线有酒吧、茶舍、水上乐园。公园内,左面是山坡,铺满了草坪,不高的山顶上常青树茂密,右面是湖,垂柳弯弯,栈道很多,路面都漆上了红色。
她坐在木椅上:“你想说什么?”
安静跟她一路的江漫擦了擦,也坐下。他望着湖,望向远方。
“我们聊聊。”
这里没有人,死静,在灰蒙蒙的苍穹下,所有声音都温柔下来,水波荡漾,偶有疾风。
江漫从兜里拿出一条短围巾,路柔垂下眼,看他给她围上。唉,她应该迅速推开他的,让他别碰她的,为什么不呢?
她心里强调:因为我冷,只是我冷。
当她抬眼,眼睛撞上他时,这双乌黑清澈的眼。
酥痒突如其来,他动着喉结,说:“好看。”
“什么?”
她不知道是围巾还是她。
江漫:“我们好像很少谈心。”
“是吗?”
她才意识到,过去他总把自己藏着、掖着,而她因太理解他,所以就不愿与他交心。以致自己想要什么,似乎他都不知道。
也许,这是当时两人分开的原因之一。
可那时候,一个决心要离开的人,怎么会还有耐心说出她想要什么。
“其实,我还是没有彻底懂。”他说。
“山甘?”
“嗯,山甘。”
她沉默一下,“你想谈山甘的事?”
江漫忽然盖上她的手。
尽管那手被他捂热了,她依然僵了一下,甩开。
“走之前不是说过吗?我累了。”
江漫:“为什么累?”
“为什么…”
她淡淡地将目光投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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