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休闲西装裤,一身整整齐齐。
“你爸妈怎么没过问你?”他突然问。
“多大了还让人管?”
路柔有点瘫软。阴唇被微妙地挤压、摩擦、顶蹭,好难受,越扭腰越发颤。就是那根坏东西,他不轻不重地硌着她。硌得她痒滋滋的,硌得她渐渐沉溺,甚至没出息的有点不满足。
“你不是不感兴趣?”她瞪他一眼。
“我就抱抱你,不做别的。”
“这是…沙发。”
“沙发,怎么了?”他的眼睛一直垂着。
她用手抓着衣服两侧,想起过去他一句句“第一,请经过我同意再碰我”、“路柔,哪都不能咬”、“不要太黏我”、“你手老是乱碰,我不喜欢。”、“我希望我们之间多精神交流”。这些话都让她铭记——
这个孤高禁欲的江漫曾有多保全自己,排她在外。
眼前,却像发情期的猴子一样,抱得她死死的,下面也不安分。
“放我下去。”她剧烈扭了扭。
他的呼吸,比她更粗,就在她脸侧。
“别动。”
语气泛香艳的危险。
“我没你想得那么美好。”
“没那么干净,也没那么正经,甚至还想做一些很坏很无耻的事。”
两隻手腕被他一下攥住,背在身后。男性的手臂充满摧毁的力量。路柔微微抖着,不敢扭了。
江漫低下脖子,看着她,指甲掠过她手背的肌肤。
这手背,他不认识的男人也碰过、牵过,甚至舔过吗?她也曾张开腿,骑在那些恶心男人的大腿上吗?那些人也摸过她的肌肤,也听过她那些可人的声音吗?他越是想,身体里越出现卡擦卡擦的断裂声。
阳物更硬更大了,往她那抵近,夹在双阴之间。江漫突然狠狠往上顶了下胯。
“男人,很恶心吧。”一边说。
她双腿发软,蓦地抓紧了他的裤子,叫出敏感到深处的一声。“嗯…”
飘然之中,路柔想起毕业那晚,他是如何发野,她又如何一塌糊涂。
那个时候,江漫的脸白皙、干净,水仙一样,却在床上要得很凶,不饶人地干,要把人干死了般,往最深最深处又插又射,泄欲至极。真令人心悸。
体型差下,男性宽厚的上身涌出强烈的安全感。她尽量不去注意两人的下体是怎么紧紧挨在一起,怎么摩擦发痒,心想江漫会像毕业那样对她吗?突兀而绚烂。
想着,想着,她的身体涌上了一股自我鄙视的滋味。
想…她梦呓般。
想什么?他的唇擦过她耳廓。
想…
她更加抓紧了他的裤子,手骨突出。
江漫抬高了下颌,眼皮却懒懒地向下。
“对不起,我突然有事,要出去一趟。”他说。
“…哦。”她愣了一下,语气不在乎。
她又不可能叫他别走。
松手时,路柔攥得他的裤子皱巴巴,皱得惨不忍睹。那种空缺的感觉在她下体里难以启齿。想逃,又想迎上去。
江漫出门了,门轻轻阖上。
沙发里,路柔缓缓摸向自己的苞蕊,已经湿得一大片涟漪。
食指与中指拿出,她伸到眼前。
指尖拉出了一道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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