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一掐就红,真嫩,天生的就是不一样。”
“锁骨也长。这还是粉的…嗯,抱歉,力气大了点,痛吗?”
“不过看起来你感觉很享受。”
“腹肌软软的。咬红了你会怪我吗?诶,江漫,你锻炼身材是想给谁看?”
“别动太激烈,手铐会伤到你的,你自己说你什么都可以做。”
“以前对我说到此为止,结果下个学期就让我做你女朋友。现在也是,嘴里说着让我停,这东西倒是越来越硬。”
江漫被静电胶带粘着嘴,声音喘息,双手被反背手铐锁在椅后,连颈项圈在脖上磨出红痕,有种痛苦的风情。
他的黑色衬衫被解开五颗,每弓一次腰,光影变化一次,更艺术化了衣服里肉体的形状和肤感,看起来尘不可侵。他的裤子微微鼓起,双手握紧,整个人色情得令人心悸。
路柔在国外开了眼界,知道第四爱,性癖也渐渐尝试女性的攻势。其实以前也大多是她主动,不过因为爱他,为了迎合他,姿态更低。
现今,没有感情后,性欲就纯粹了。
她捏起他敏感的乳尖,看他绷紧脚趾,眼睛像笼了一层雾。
取下他的银框眼镜。江漫有些微近视,偶尔会戴。
取下后,他下意识耷下一点点眼皮,眼神慵懒得恰到性感。她的指甲滑过他的腰窝,他的腹部便一阵一阵地收缩,声音轻吟。
她摸上他的耳朵,诱人的血粉色。
“射了,我就解开。”
“或者求我。”
这些话,就像一柄水做的匕首,插进他气喘吁吁的心,插进他情欲的最深处。
她撕开他嘴上的胶带,低声:“求我。”
江漫咬紧了唇,偏偏不出声。从小到大,他接触最多的是古典作风,事事正经保守。
以至路柔回国后,他最多想的也就亲个嘴,别的完全不会去想。舔她,也很大原因是因为嫉妒,因为她说过这样可以和好。
他偶尔意淫路柔,都是传统姿势,意淫完也会读好几本静欲的书,边看边恼自己怎么那么淫。
现要他对欲望跪下,被捆绑得像一条栓着项圈的狗一样求饶。他咬紧了牙。
他没想到路柔变得这么“坏”。
路柔跨坐在他腿上,咬他的喉结,舌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调情。
他仰起脖子,喉结游动着不可侵犯的情欲,好似在说:别停下。纵情的亲我、咬我、撕扯我,在身上每一处都留下痕迹。欲望的起伏就像这件黑衬衫的波浪。
“贞操锁,知道吗?”她用柔软的下体一前一后地蹭着他。
“套在你下面,只有我能开锁,一旦不听话就电击一下。”
江漫身体都僵硬了。
感觉到他的变化,路柔一下笑倒在他身上。“哈哈,吓你的。”
她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盯着他下面。
“看你吓得,都软了。”
他失神着,看她白嫩的脚压上他的茎体,再一轻一重地滑动。在她踩上的那个瞬间,他一下痉挛着全身,紧一阵,缓一阵。
江漫发誓任她怎么弄一定会强忍不射,不让她得意。可那东西却越来越大,在她掏出来继续玩味地踩着,零距离接触后,他的根茎更硬得发红,全身坚硬的骨架都融化了,脸颊浮上被征服后的燥红。
唇翕张着,憋回声音,他尽力抑住,表情越来越淡定。
身体却说:我要进入她,捅哭她,捣烂她。
路柔撑着脸颊,旁观他的失态与镇定。她用足前掌推按着它的头部,黏液在她脚底越来越滑,空气里精腥气蠢蠢而蠕。直到她重重一压,江漫的精子便全部射出来了,几滴在她脸上流下。
柔软的树木在高处不断喷洒精华,呈现出白色的琼浆,它们向四周泼溅,星星点点在大地上,树木慢慢衰败了。
“舒服吗?”她没打算放过他。“你第一次射,还是我帮你的。”
她说着说着就分神了,赏玩他发情的姿态。也许是没人能比江漫能契合她的性癖了。
这种气质像件艺术品:清高地坠落,自製地失控,匀静地急喘。明明粗喘连连,表情却干净清新;明明眉目圣洁,精液却流满了整个椅面。
看着看着,她的内裤也湿了。
整个晚上,江漫被她玩得射了五次,精液都透明了,他灰白着脸,身上青的红的一片片。还是不求。
最后,谁都筋疲力尽了。
江漫埋在她脖颈里,问她为什么不亲他。
路柔沉默,装作没听见。
他也无声。路柔爱荤,他了解,引出了她对性的渴望,才有对他的渴望,才会产生依恋。
但她全程不吻他,令他很不舒服。
1月4号,林凉约路柔下班后咖啡厅见一面。
路柔坐在木椅上,包放在一旁,点了杯焦糖玛奇朵。
“你不会是想悔婚吧?”她问。
“…没有。”
她用指甲敲着手机屏:“凉哥,我们很配,都不想付出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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