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公司穿西装,打领带,还有点过去音乐家身上的文雅气。怎看都不像是今晚不时打着酒嗝,和胡言乱语说要强抢人妻的男人。
看江漫醉成这样也要洗澡,叹口气,程英隻好等领导收整。
一个半小时后,江漫终于躺进床。
晚十一点,路柔被门外醉汉敲烦了。
去找物业,物业说报警。警察又把他送回——不管家事。江家有权势,估计又是他哪个亲戚暗地打招呼。法治社会,兼顾人情世故,怎能不懂?
敲得吵了,邻居也敲门,骂着说小两口去家里吵。
路柔晚上应酬也喝了酒,隻想早点睡。理他简直浪费时间,便丢他在玄关,走了,准备去卧室。
江漫拉过她,抵她在墙不让走。
男性鼻息在她脖侧,很轻柔:“别走。”
江漫很少喝这么多,几乎到顶了。醉酒的人亦邪亦正,偶尔凶横得像个恶霸。
偶尔,像一隻软绵绵的羊羔。
“路柔,肚子疼。”他的口吻似在委屈。
他的左耳被灯光映的发亮,几条蓝青色的毛细血管在几乎透明的粉红的肉里。
唇微妙地擦过她耳侧,清冷地求她。
“你摸。”
莫名的,江漫迫切地想跟她搞色情。他喉结游动,目光热切,手指放在腰部的衬衣边上,做着撩起的动作。白白的腰肉细腻。
路柔举起目光,淡淡看他的脸。
江漫从未想过真有这么一天——江漫在用肉体和眼神故意引诱一个女人来蹂躏他。清高的他不是最不屑去拿外貌讨人欢心吗?
就露出脖子最嫩最弱那片,他睫毛抖着,嘴唇微微翘起。
低声问:“要不要咬这?”
他说上面还有你的唇印。
路柔从上至下打量他——眼睛,下颌,以及领口。
缓缓地,她的手伸出,脸倾近他。
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扯到洗手台,拿过花洒,打开冷水后直衝他的头。
一下子,江漫湿透了。
他来得急,隻穿了米色衬衣,白皙的身体在透明衣服里清晰。他呆呆的。大冬天,被冷水衝得牙齿发抖。
关水,她问:“酒醒了吗?”
江漫垂了好久的头,才缓缓去看她,心有点痛。对视后,他撩了撩湿发,什么话也没说。
房间里出现短暂的寂静,水流进排水口。
他突然问:这几天感觉怎么样了?
"你怎么在声路?"
他又连续说了好几件事。哪家公司值得投资、那些行业可以试水。嘴上谈的和他心里毫不相干。路柔回了一两个字,不耐烦加剧,索性出去了。
背后,江漫突然叫住她。他的声音弱到小心翼翼,像对待初生的幼崽,生怕惊到她。
“我想和好…”
路柔转身,看他清瘦的影子,和被酒水浸入的眼睛。
她倚着墙:“当初你让我走的。”
“…我乱说的,我没让你真走。”
“但我听进去了。”
路柔一步步走向江漫,将他逼到墙上。
她说其实你让不让,我都要走的。
她静静地盯着他的双眸。想过去你要,我就给。你拿,我就放。我对你百分百,你却总是差一点。我还要一直为你的粗心哄自己。两年,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你弄累,我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宠得自以为是。
后悔了?后悔就意味着失去过了呀。
江漫说她想怎么对他都行。
他弯下腰,双手一点点捧起她的脸。
看着被他影子覆盖的她,有种朦胧的情调,小脸润润的,他觉得怎么爱都爱不够,怎么捧都怕化了。
声音欲气得微哑:"我给你玩。"
矜持?含蓄?不需要了。他就想要她继续着迷他。
·
路柔面无表情:"你想当鸭?"
在性/事上,江漫从不主动提,是真的清心寡欲。偶尔被她勾得起了兴趣,面上也是半不情愿,仿佛是种施舍。
她想到此,更觉得过去的自己蠢。
江漫不知怎么回,他不懂这种生物背后的暗喻。只是突然瞟到他手腕上的手链。
他表情柔和,把手链取下后晃在她眼前。
“怎么把手链扔了?”
“想扔。”
“就这样扔了?”他高了一个声调。
江漫轻轻掐着她下颌,音调淡淡。
"你不知道是我大四特意找人订的,还刻了你的名字?"
江漫看着这副被随意扔弃的手链,看着她平静的眉眼,仿佛被扔的是他,血液就滋滋作响,眼神瞬间沉下来。
路柔觉察到他的侵略气息,有点慌,怕醉酒的人发酒疯。随即又平静下来。
她下颌一转,撇开他的手:"我要睡了。"
他打量了下她全身:"跟他多久了?"
"两年。"
"两年?"他几乎凶狠地紧着腮帮。"跟他做了吗?"
"跟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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