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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下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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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夹弹法。”
江漫如平时教学一样柔声。
颈子低着,小痣妖冶。无名指自然地放于筝弦,手型松弛,手指从斜上方到斜下方弹弦。筝发音厚实。
他插着她,留了一半性器在外,呼吸薄薄一层在她头顶上。
她双腿颤栗,被他这样的姿势与情调弄得难耐。血液不流畅,神慢慢涣散了。
江漫:“你没戴义甲,别乱弹,轻一些。小心手受伤。”
仅听声音仿佛真在上课,教一个班里叛逆的调皮学生。裙下,女人的液体滴湿他的囊部。
弹一次。他说。
耳里有一阵短暂的轰鸣,整个眼前下沉。路柔恍惚地放下手指,弹了一下。
“错了,方向不对。”他缓缓箍紧她的腰。
猝然一下,就又深又重地顶到她最里面,碾磨。她被刺激得低吟,阴瓣抽搐地吸着。
他无声色地抽离,似乎刚才并没发生什么。
依旧隻留一半在她穴内。他哑声说继续。
“这是扎桩摇。其中有大指摇和食指摇的区别。”
行云流水地示范完,江漫让她来。路柔看他一眼,小心翼翼放上…
“错了,你的手不能浮起来。”
毫不留情,又重重地插进她一下。抽出。
突袭的把戏。她闭上眼,神经一瞬间断掉了,找不回了。不知道该撑住哪里。附上他肩膀的手又软软地耷下。
“琴码的左侧是什么?”
“补,补什么…”她被他弄得难受、混乱。
“补韵的装饰音区域。”
他怎能这样折磨她?错一次深撞一次,再静在她穴内很久地磨着她,吊着她,永远不给她满足。像块肉挂在她眼前只能闻香,时有时无。他把人的渴望心理把握得这样得心应手。
令她的心灼烧着、渴望着。呼吸又咬牙。
“又错了。”江漫的声音幽幽响起。
他握着她的腰,胯往上着,又要——
“不学了不学了。”她呜咽着,不想再让这个坏男人得逞。
江漫慢慢地塞够她,听着她满足的呼吸声,五指伸进她短衫,十指掐住饱满的白乳,低问她以后还打扰他练琴吗?
她咬着手背不说。怨这人太平淡,捏着她作坏。
他越平静,越不可动摇,眼睛里的光影越清冷。路柔摸他下颌的力度越重。
为什么女人生出的不是一根进攻的武器?如果她有一根,真的,她想干得江漫用这种表情哭泣。
江漫轻轻抽动,虎口掠过她的脖子。他的手臂有娟秀的野气,拨得一手优雅。
现在,他双指捻着她奶头,手法雅致,似乎很新奇它如何挺立,捻得她敏感又疼痛。
发烧,因为衝凉了。衝凉,因为乱想。梦中,他看到她的肩头如何一点点剥落,她的手牵着他贴着她滑软的大腿,说他总是口是心非。他说没有,手却伸到最里最里。他被自己惊醒,下床,衝到卫生间,猛的一开,凉水就灌下来了。
是迷恋路柔还是迷恋路柔的新鲜与色情。他也说不清。
被一个与自己相反的人吸着,是法则吗?
他享受地恨她——为什么非要让他跟普通男人一样,淫乱、粗俗,被情欲绑架。这种事有那么好吗?看他堕落她很得意吗?看他违背自己她得逞了是吧。这样很快活是吧。很爽是吧。
那他就好好地让她爽到死。
外面什么也听不到了。她晕晕乎乎。天花板的灯,一个成三个。
不知怎么就被他压在墙上操着。操到有点失禁。
江漫像饿了许多天的人,仿佛不用尽力气就会折本一样,报仇似的操她。先是抬高她一条腿抽插,似乎不太过瘾,于是就给孩子把尿一样双臂揽起她的腘窝,抱着操。力量沉默且杀伐果断。
这还是刚刚坐在古筝前温润如玉的江漫吗?被他从后面紧贴着墙,下体的失控运动一次次奔溃她的知觉。阴瓣像橘肉分两半一样贴在墙面,忽上忽下,阴蒂被墙摩得发肿。液体流不少在他大腿根。他用她的衣角擦干净。
“很快乐?”他虚掐着她脖子问。
路柔明白他的意图了。
男人太强势。太猛。她强忍着不出声,不投降。身体却软得一次又一次被他拾起。
别…
他咬上了她的乳,长而深的吮吞几下。她泛红眼,一下敏感得想哭。
路柔跟不上他的体力和耐力。她让他慢点,不想这么快失守。但她只是咬着唇,努力承受他的侵略,不想让他报復成功。一点一点的,女人的呻吟堵在鼻腔。
江漫又一次将她不堪的身体捞入怀中。
他抵着,却不进去,狡猾地让这女人痛苦地饿着。
“乖乖,求我。”
男性热热的呼吸飘在耳后。声音细柔似水。又霸道。
大学时,江漫很喜欢驯马。有空便去马场挑一隻脾性最烈的好马,先饿它、渴它,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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