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柔一直凝神在他脸颊,久久没有出声。江漫说删了白江成了她身体里的一个回音。慢慢地,她似乎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眨眼间,马路的街灯一瞬间成线的亮起来。
“江漫。”
她伸出了手,目光深情。
双指轻轻捏着他的下唇瓣。她看他脸上无措又趋于平静的表情。
成熟又青涩,傲慢又温柔。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要怎样对付呢?又怨又爱。让喜欢的人降低他的骄傲也不忍心。
仰起脖子,路柔吻上他的唇,吮着他温热的唇瓣。
已习惯把一个东西用坏了为止。敲门之前,她就想还能怎样?既然你仍对他多个心眼有呼必应,难道不觉得所有的推开都很矫情?算了。低头又不是砍头。你就宠着他吧,最后一次迁就他。他这种脾性,怪你天生配他。
刚要撬开他的唇,江漫却轻轻推开她,翻下床,站在不远一点点背对她。
他咳嗽一声:“…晚上,还没到。”
“嗯?”
路柔盯着他背影,慢慢握紧拳。死江漫。
她反应过来了。这是以前的规矩——在床上,晚上十点以前不能亲亲。
江漫看看时间,低下头,转身走向落地大窗的古筝前。
他说他该去练习了。
/
夜八点。
生命将默默澎湃。
江漫正在弹奏基础曲目,戴上假指甲,双手起了势,眸低着,渐渐地沉入乐感的熏陶。
唇抿着,一副仙人驾雾的高尚表情。禁欲的眉眼没有一点渴望。脸色寡淡。
只是脖间突然而来的湿热感,咬吮的酸麻感,使他一下划错一个音。他停下,皱眉:路柔。
“你继续。”
“别闹。”
“你说让我出气的。”在他耳旁。
“等我弹完。”
吐气如兰:“你弹你的,我做我的。”
她狎昵地咬着他。右手悄悄在他胯骨抚摸,缓缓往前,摸到腹部,往下,柔情万种地慢慢摸向他坐着大张的双腿间,再往下,一下揉握住尚未苏醒的性物。真软。软得人心悸。手感舒服得像棉花。
太突然。
他从喉咙里轻哼,属于男人的性感漫出。
短短的闷声后,江漫下意识并拢双腿,却加重了手的摩擦。
路柔看江漫双眉紧蹙,看起来很不乐意。
他胯部的裤子却越顶越高,鼓出形状,唇微微张。
“路柔,手拿…”他轻声警告。
哪能让他说完,路柔直接正面坐他腿上,低头,吻堵他。怕她摔倒,江漫隻好搂紧她,承受她的吻。她分开他的唇,暖乎乎的舌缠绕,甜液吮吸,湿哒哒的欲望互相吞咽。她捧着他脸颊,扭着腰,臀翘起,一点点用阴瓣磨他根部。
“不想吗?”唇贴着他的。声音蛊惑。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不想。”
阴茎夹在布料与阴唇中间,随着摩擦起温,一点点被迫生出痛苦的渴望,黏液在头部泌出,湿了点内裤,湿得他心里有点毛躁。
这个当口,江漫的电话响了。浪,仿佛一下消停了。
路柔替他拿过,又继续这姿势,划开后直接放他耳边。叶老师,你的同事。她说。
“江老师,你身体好点了吗?”
江漫看了路柔一眼。“嗯。谢谢关心。”
路柔从他身上下去了。
“那就好,听说你今天请假了,我就帮你把你的花浇了一下,没关系吧?”
“没…嗯…”他猛地压下某种声音。
路柔蹲着,从裤里掏出他的,半硬半软,淡淡膻味和洗衣香。她轻轻握在手中。
“听说周末还有陈老师的巡回展演,你想去吗?”叶丽想和他近些。
路柔不满地手收紧,指头弹他,有点粗俗地玩弄他。让你勾引女的,让你招蜂引蝶。
江漫绷紧了大腿,绷紧了神。拿手机的手轻抖,声音哑得很。
“不去。抱歉,我有事先…”
“嗯…”他失控地喘息一声。
江漫猛地捂住电话听筒,眼神又羞又冷地往下看。看着,他要呵斥的话又一下消失在喉中,只有某个地方越来越硬。
他看到路柔艰难地含住男人的性器头部,圆圆双眼无辜,在等他的欺凌。
三三:大肉在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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