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阖着眼,透出沐雪般的俊。
江漫,是她见过气质最干净的人。
你看,这就是以前对她完全不屑一顾、对人类薄情的人。
天之骄子?雪巅之花?人间尊贵?
她要江漫对他的欲望下跪。
谁敢想象——
印象中永远疏离完美、静心绝欲的江漫正在一个女人身下,眼落下来,长睫一耷一耷,圣洁手指一根根陷进女人臀肉里,色情地微微喘息。
嗓音也不安分:"别"
刚才没兴趣,是因他没得到妙处。
路柔俯了腰,咬他乳点,扯吮、含住,再舌尖舔舐。双乳贴着他胸膛,热量不断。
他的隐忍滚在嗓子眼里,终没能忍住,轻漫出声。真耻人,他双耳这时乍红。心骂这虎女人从哪学的招来折腾他?
心跳声便焦灼了。这种感觉原是这样。是这样微妙,又点点瘙痒。
还有空虚。
男性手臂筋脉鼓出,性器官又勃动起来,比以往更壮。硬到胀到她下体突然一抖,一缩。
怕沉溺,会上瘾。除古筝外,他不会再要别的瘾。江漫迅即趋于冷静,维持风骨。
“你是第一次,做太多…不好。”
他没动,她阴道里每颗肉却都在强烈地吮吸它。
令江漫愉悦得难受。
路柔皮肤绯红。这男人,从不说她是他的,从来旁观,从来平平淡淡。
她去吻他的脖领,手指抚摸绢布一样撩他鲜嫩的肉体。才知道,江漫的敏感处是胸口。
听,他的呼吸声淫了。
眼下,情热从他儒静的眉眼飘到腹上。青年喉结失措地游着,手拧着她上衣,胯部不再是刚才隻为发泄的蛮动,而是情动地慢慢一插、一插,往深处钻,有了渴望的意味。
路柔被他顶酥了。无意识合拢了腿,又战栗地张开。
摸上他面颊,她赏着,太喜欢江漫这样的漂亮感——是种贞洁者的色情。
他依旧偏冷淡。
他的冷淡而显得他格外娇艳。
什么灵魂?形象的吸引力,简直残酷。一点点窗帘的薄白纱扫过他脸颊,他唇红润,眼幽深,美得惊人。
她想:要哪天,江漫用这张脸舔她下面,她也许会无条件地纵容他。
很突然地,江漫掐着她的乳,低哑地问她下面还疼吗?
呆了下,摇头。
江漫微微点头,似做好了某种决定。
“嗯?”她不解。
更突然地,他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大大掰开她双腿,看她身体已为他准备好,便俯腰在她耳畔,温柔地说抱歉,刚弄疼了她。
以后,她才意识到床上的江漫总是这样:说最柔的声音,做最狠的动作。
他亲着她额头。下身便固定地撞着某处,呼吸在她脸上,似弥补地问她:这舒服吗?
野猫收起爪子,她撇过脸:不,不…
男人往右偏一点,有规律地撞,抚过她发尾。
问:还是这?
她声音干巴巴:江,江漫…
他轻轻挑眉:不是?
便箍好她的腰,将性器层层更深、更深,深到全根埋入,挤到宫口。问:那这呢?
路柔再说不出话了,表情颤着,声音近泣。
他一脸正气,下体却邪恶地在她里面捣乱,乱插,像试弦一样试她,定要听她声音来判断正确的力度和方向。每一次撞,力都不小,还故作好意地问她哪舒服。他竟有这么坏的一面?他这样的人也有坏心思?
她被撞得丢魂失魄,就反击,咬他弹软的胸。
也问他:舒服吗?
还是这?这呢?
直到路柔表情一变,猛地紧拽着他衬衣,神智失控地想退出,哭噎说江漫,别顶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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