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李思凡冷嗤一声,“全京都就那一家纨绔子弟聚集地,能遇上不是早晚的事儿?!”
“也对哈,”洛明宇继续往下看,结果下一秒直接变脸,把剧本扔了。
“干啥啊又?!”李思凡斜眼睨过去。
“酒吧上厕所都能整点事儿?!有病吗?!”洛明宇急头白脸地说。
李思凡笑得意味深长,“喝多容易乱性,你忘了?”
“我”洛明宇迟疑一瞬,忽然想起几个零星的画面。
剧本再一次照进现实,
刚毕业回国那会儿,他俩确实在酒吧碰见过,
同一个朋友将不同的局子凑在一起,两人就被迫靠在了一块儿,
那晚确实喝了不少杯,然后包厢卫生间火爆,
洛明宇好不容易排到,刚迈腿进去,却发现门关不上。
因为一道身影闪了进来。
“干什么你?!”洛明宇扯开嗓子迷迷糊糊地问。
“放水,”李思凡勾起嘴角,“人太多咱俩挤一挤。”
“挤个屁啊,”
滚出去,
洛明宇后面三个字还没说,就瞧见李思凡自顾自地拉开裤链
“不会吧,这事儿你也告诉你姐了?!”洛明宇从回忆中脱身,一脸愕然地质问对面的中二,“咱俩之间就没有点隐私了?!”
李思凡表情复杂,半晌才道,“我也想有,但我姐打人挺疼。”
洛明宇,“”两件毫不相关的事儿,你居然说通了?!
——
深夜,米国码头。
谢永安终于从狭小的船舱走出来,站在漆黑的夜色中。
迎面有几个人影缓步上前,“你就是谢永安?师父派我们来接你。”
谢永安憔悴的脸,终于浮现出笑容,“能看见大师,太激动了!”
戴着帽子的几人并没有多说话,将帽檐压低了一些,便转身领路。
谢永安跟在后面,笑容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防备与芥蒂。
刚上车,他就被要求戴上黑色头套,
瞧见递过来的东西,谢永安挤出笑容,“这就不用了吧,反正米国我也不熟。”
“规矩,懂吗?”旁边人嗓音冰冷地说。
谢永安放低姿态,献媚道,“懂,我懂!”
随后接过头套,直接戴在脑袋上。
乘坐银色奔驰,在米国街道穿行,
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停靠在巷子口。
戴着头套的谢永安被领着走进去,鼻子闻到檀香,才听见有人说话,“师父,人带回来了。”
“摘下来吧。”苍老暗哑的声音低沉缓慢。
重新可以视物的谢永安,第一眼就瞧见老得不成样子的太玉真人,他当场愣住,半晌没说出话来。
当年遇见这位大师时,好像就是这幅模样,如今二十多年过去,居然一点没变?!
那他今年到底多少岁?!
难道真有长生不老一说?!
谢永安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虽然很快恢復如初,但还是被太玉真人捕捉道,随即扯了扯嘴角,“羡慕我?”
“修道之人,福泽绵长,活个一百多岁很常见,”
“你若是愿意奉献自已,我也可以交给你长寿的法子。”
谢永安顿时一喜,“大师,怎么奉献?!我那几个儿子”
太玉真人摆摆手,“你那几个儿子,气运已经不多了,奉献出来没多大意义。”
“那”谢永安迟疑起来。
太玉真人笑笑,“你不是还有钱吗?奉献给太玉教,照样能有功德。”
谢永安,“”原来在这等我呢?!
我没有过女朋友,更没有过男朋友
半夜,谢忱从霍闻野身下,抽出自已的胳膊,将正在震动的手机的接听键划开,“什么情况?”
“老狐狸到了啦,跟忱哥汇报一声。”
“警方知道吗?”
“知道了啦!”
“那好了啦!”谢忱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等等,忱哥!”电话那头嗓音急促地拦住。
谢忱,“还有什么事了啦?一起说了啦!别等我骂你呦。”
“忱哥,你上回给我邮的聚财符,真的好管用哦,能不能再给我画一个桃花符,最近真的很寂寞嗳。”
谢忱,“好吧,等着。”
挂断电话,屏幕一黑,他就发现旁边有一道凌厉的目光投射过来。
“你还会画桃花符?”
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入耳廓,谢忱呲牙回头,“呵呵,略知一二。”
“那不如给我画一张?”
霍闻野眸光灼灼,如同黑夜闪烁的寒星,映照进谢忱的心里,他愣怔地脱口道,“当年专修了无情道,对姻缘这块儿不太擅长,如果非要画的话,隻管实现不管售后。”
无情道?
有意思!
霍闻野嘴角勾了勾,“具体说说看,怎么个实现法,怎么个不管售后?”
“就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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