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现在自身难保,怎么去看你?!”谢晋然语气嘲讽。
谢冉一愣,“三哥,你什么意思?!”
“妈被关在地下室了,没有爸的命令根本出不来,”谢晋然叹了日气,“所以说,当初就不要碰那种东西,现在是害人害已!”
谢冉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惊愕得张大嘴巴,半天没说出话来。
谢晋然迈开腿要走,可瞧见谢冉一脸憔悴,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地收回动作,“那个阴牌我劝你摘了,反噬很严重,会损伤魂魄或者减少阳寿。”
“什么?!阴牌有反噬?!”谢冉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妈没跟我说啊!她居然”
怪不得这两天,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流逝,气力也被一点点抽走。
原来损失的是阳寿?!
妈为什么不早说,
还把这害人的东西给我戴?!
谢冉越想越心寒,越想越害怕,赶紧伸手将脖子上的阴牌一把扯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亲弟弟惊魂未定,谢晋然脸色发沉,“这种东西,好请不好送,不是扔了就能结束的。”
“那怎么办啊,三哥,你快救救我,我还不想那么早死!”谢冉惶恐地要去拉谢晋然的手臂,
却被直接躲开。
“我能有什么办法?妈帮你请的阴牌,你去找她解决。”谢晋然嗓音淡淡,话锋一转,“不过现在她被关起来了,你根本见不到,还是去求爸吧。”
撂下这句,他转身就走。
自作孽不可活,就算是亲弟弟,也得顺应这句话。
望着快步离开的背影,谢冉终于经受不住打击,倚靠在墙边慢慢滑落,
“怎么会这样?!”
“不是说好要疼爱我,补偿我吗?!”
“为什么一个个都在害我?!”
——
从别墅离开,谢晋然直接去了自家公司,在秘书的安排下,走进谢震廷的办公室,
“大哥。”他忧心忡忡地喊一声。
谢震廷掀起眼帘,“你怎么来了?有急事吗?不能在家里说?”
谢晋然没应声,先是瞄了一眼秘书。
谢震廷心领神会,摆摆手,“你先出去,我跟我弟有重要事谈。”
秘书微微弯腰,“是,谢总。”
她转身离开办公室,顺手关严房门。
谢晋然这才收回目光,满脸严肃道,“大哥,你不觉得最近爸变得很古怪?!”
“古怪?爸不是一直这样?没觉得异常。”谢震廷显然言不由衷,脸色不自觉地变得复杂起来。
“先是借了谢冉的运,然后又将妈关在地下室,”谢晋然继续沉声道,“我怀疑谢冉佩戴阴牌他也知道,只不过静观其变而已!”
“借运不是为谢家福泽绵延吗?妈”谢震廷顿了顿,“妈也确实做了做错事!”
“大哥,你难道不怕下一个被开刀的就是你或者我?!”谢晋然走到办公桌前,神情激动,却嗓音压抑,“光是被借运也就算了,但如果要你的命呢?!”
“爸不会的!”谢震廷别开目光,语气夹杂着犹疑。
说实话,他自已也不确定,
毕竟亲爸心狠手辣,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谢晋然,“你知道我在米国查到什么了吗?!爸居然跟道家邪修有联系,而且联手将谢忱的记忆抹除过!甚至”
“甚至什么?!”谢震廷也觉得无比震惊,隐约觉得有惊天大瓜。
“甚至做过夺人命格的事儿!”谢晋然表情阴森森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谢震廷茫然地摇头。
谢晋然,“意味着,我们家的财富地位享受的所有一切,都有可能是别人的!”
“原本我不确定这件事,回国想要再调查,可爸居然坦白说借了谢冉的运,这让我不得不怀疑,”
“只有借运才能维持夺人命格的局,如果有一天,运都不能维持,那就要用”
“命?!”谢震廷接话的同时,觉得无比悚然。
但凡有那一天,亲爸绝对会毫不迟疑地将几个儿子的命献祭出去!
“没错,这就是我担心的。”谢晋然深吸一日气,将身子从办公桌收回。
谢震廷直接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渡步。
终于忍不住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谢晋然似乎就在等这句,直接答道,“我想来想去,还是得找谢忱。”
“网上不传他是道家祖师爷吗?或许他对这方面有研究!”
“找他?!爸要是知道了”
谢震廷显然没想到三弟会出这主意,一脸错愕。
“大哥,你还不明白?!”谢晋然加重语气,“命要紧啊!”
谢震廷脸色颓然,
没再吭声,算是默许了这件事。
于是,
正在片场加紧赶戏的谢忱,刚休息就瞧见手机振动,
陌生号码。
但却算得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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