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挑眉,似笑非笑地望过去,“老狐狸,别装了成吗?反噬一说,你不就明白了?谁想把我弄成什么样,他自已就会变成什么样”
还没说完,二楼就有人衝下来,“小贱人,真的是你!你敢害我的冉冉,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谢忱嘴角翘起更愉悦的弧度,“你这是承认了?”
谢母已经被气昏头,张嘴就道,“承认了又怎么样?就兴你装神弄鬼?!”
“冉冉跟你拍综艺开始,运势就不好,指不定是你背地里”
“啊——”
谢永安用一个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谢母,“你给我闭嘴!”
“你还嫌不够乱吗?!”
“简直蠢到家了!”
他作势还要打,谢忱直接站起来,“行了,不用在我面前演戏,我只是过来宣个战,顺便说件比较有意思的事儿。”
谢永安挤出虚伪的笑容,“小忱,咱们是一家,别说什么宣布宣战的话。”
“用那种恶心的把戏来整我,你觉得我还会让你们好过?”谢忱鼻子冷哼一声,继续道,“老狐狸,估计你做梦都没想到,当初自已也是这么上道的,”
“不然以你自持甚高的姿态,会娶个暴发户的女儿?”
谢永安脸色狠狠一变,眼睛里透出凶光,“你说清楚点,我怎么上道了?!”
“你还是问问你的媳妇吧。”谢忱懒得废话,说完就走。
谢永安想追上去拉住他,却被霍闻野阻挡,“谢总,你但凡有一点过激的行为,都别怪我不客气!”
头也没回的谢忱摆摆手,“野哥,走了,别耽误人家处理家事。”
霍闻野闻言,这才乖乖转身。
没一会,客厅就剩下老狐狸和暴发户的女儿。
气氛紧张,让谢母心提到嗓子眼儿,她试图缓和,小声道,“永安,你别听那小贱人胡说,他就是在挑拨离间。”
话音刚落,谢永安就抡起胳膊,朝着另外一边扇去,“贱人,那天晚上你给我下降头了?!”
这一巴掌比哪次都重,谢母直接被打翻在地,
脸瞬间肿了起来,
可她却顾不得疼,回头就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能信他的?!”
谢永安冷笑着步步逼近,“为了嫁进财阀家族,你可谓是费尽心机啊!”
“如果当初不是你当初爬上我的床死缠烂打,我娶的可就是另外一位大家闺秀!”
“也不至于生出那么多蠢儿子!”
他一边抽出自已的皮带,一边咬牙切齿,
眼睛里迸射出来的凶光,恨不得将人焚烧成灰烬。
谢母从没见过这样的谢永安,被吓得浑身颤抖,拚命地往后退,“老公,我错了,我就是太爱你了,”
“啊——”
“不要——”
别墅外面的谢忱听见惨叫声,才将车窗缓缓摇上,嘴角笑容慵懒恣意,
“知道老狐狸不会轻易放过她,”
“那我就放心了。”
他说着就拍了拍霍闻野的肩膀,“野哥,开车。”
霍闻野回眸望过去,神情晦暗不明,“这就走?”x
“你是爽了,”
“谁来补偿我?”
总不能真把自己送给他吧?
面对霍闻野酸唧唧的质问,谢忱尬笑两声。
没错,他确实是爽了,
但这话怎从霍闻野嘴里出来,就听着特别别扭呢?!
好像不是情绪,
而是某个重要部位
“野哥,咱兄弟说这些,是不是外道了?!”谢忱打着哈哈缓解尴尬,“想要啥补偿就说呗,我一定尽全力做到!”
“我要你。”霍闻野忽然转头,目光锁定在谢忱的脸上,眸光透出赤裸的占有欲。
于是,简单的仨字儿,让谢忱彻底慌了,“要、要我?别开玩笑。”
“你自已心里清楚我是不是在开玩笑!”霍闻野扔下这句话,就发动车子。
将谢忱送回公寓的路上,没再吭声,导致车厢里气氛闷闷的。
好不容易挨到下车,谢忱关好车门,刚说一句‘再见’
迈巴赫就一脚油门衝了出去。
得亏没有尾气,不然谢忱更郁闷。
“这是怎了?怎么阴晴不定的?”
他挠了挠头,有些烦躁地往回走。
守在公寓里等谢忱的路飞,一听见动静,赶忙衝到门日,“呦呦呦,怎这么快就回来了?!野哥是不是不行啊?!”
谢忱撩起眼皮,没好气儿道,“比你行!”
“哎呦,我俩有可比性吗?!”路飞摆摆手,“我还以为你俩得战三百回合呢?!”
“你想死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谢忱凉飕飕地瞪他一眼,随后就自顾自地换鞋往客厅走。
路飞察觉不对劲儿,收起开玩笑的心思,直接追上去,
“忱哥,到底怎回事你说说嘛!”
谢忱往沙发四仰八叉地一躺,简单说了一下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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