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骂咧咧离开。
大妈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转头问谢忱,“小忱,你刚才说的,不是唬他的吧?!”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原本手握富贵牌,谁让他打得稀巴烂?”谢忱撇撇嘴,“我早说过,孝顺父母,才能万事顺遂,可惜没几个听的。”
他把最后一块儿雪糕送进嘴里,双手插兜往回走,旁边忽然传来磁性低沉的声音,
“谢大师,能帮我算算姻缘吗?”
谢忱诧异回头,便瞧见霍闻野忽然凑近的脸,他顿时紧张起来,说话都有些磕巴,“对、对不住了,我就不看姻缘!”
两人对话被匆匆赶来的李导听见,他不由地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卧槽,
该不会真能算吧?!
那岂不又撞枪日上了?!
注意!有霍闻野出没!
谢家书房中。
谢永安神情极其凝重地望着那许久不曾拨通的电话号码,
他知道一旦重新联络,将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可最近事态的发展趋势,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甚至有小道消息说上头要整治谢家。
在国内这种政治和经济环境下,整治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几十年经营可能毁于一旦!
都怪谢忱!
要不是他处处针对谢家,谢家又怎会被逼成这样?!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留他一命,结果现在养虎为患!
谢永安无比懊恼,反覆斟酌之后,还是拨通了电话,
那边响了好一阵,才有人接听,苍老阴沉的声音随之传来,
“你已是必死之相,找我也没法破解。”
谢永安一听这话,顿时惊慌失措,“大师!您救救我!当初能给我换命,今天就能”
“当初怎么能跟现在比?”苍老声音讽刺一笑,“那个小东西已经今非昔比了。”
小东西指的是谁,谢永安当然清楚,他眼珠子一转,“大师,您不是跟谢家有仇吗?!如果再不压製那小东西,以后真的认祖归宗,那岂不是坏了您的大事?!”
“呵,”电话里的大师冷哼一声,“早就警告过你,要把这余孽看住,死死拴在身边,你偏不听,现在可好,自食恶果了吧?!”
“大师,我真错了,你再救我一回,这是最后一次!”谢永安央求着。
卑微不堪的模样,仿佛回到了当年
电话许久没有动静,半晌之后,直接挂断。
坐在隐秘角落里的谢永安,终于翘起嘴角,露出阴险狡诈的笑容。
他知道,这位手段强硬凶悍的大师,一定会帮自已!
——
秦组长特意挑选综艺拍摄的时间段结束调查,这样一来,走出养老院必定会经过拍摄场地,说不准能找到机会跟谢忱套套近乎。
他一直有意愿继续进修法律专业,对嘿佛最神秘最年轻的史密斯教授特别崇拜,就想拜入其门下好好学习。
上天终于眷顾一回,秦组长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于是,刚出办公楼,他就踮脚张望,瞧见疑似偶像的身影,立马扑了过去,“教授!”
“教授!”
谢忱闻声扭头,嘴里还叼着大冰棍儿,“干什么?叫的这么大声,要给我奔丧吗?”
“教授真幽默,”秦组长恭维完,又四处张望,“野哥呢,他没在吧?”
“不知道,”谢忱撇撇嘴,“他一天神出鬼没的。”
这是实话,
这位飞行嘉宾压根不受节目组规则管制,
没事就瞎跑,都抓不住影。
“那就好,那就好,”秦组长放下心来,“教授,跟你汇报一下,调查已经接近尾声,相关证据资料我们已经全部取好,就等着回去”
谢忱咬了一日冰棍儿,神情慵懒道,“调查程序没违法吧,该摁手印的地方别忘摁,防止翻供。”
“回去我再仔细核对一遍!”秦组长顿时面容严谨道。
谢忱摆摆手,“可以走了。”
“教授,冒昧地问一句,”秦组长原地没动,“你什么时候再回去学校教书?”
谢忱张了张嘴,刚想说话,旁边就衝过来一道身影,火急火燎地抢答,“近期是别想了,我这节目还有一季没拍呢!”
李导往前一步,护住谢忱,“你不是公务人员吗?教不教书对你没影响吧?”
秦组长眯起眼睛,暗道,刚来的时候看见自已还挺殷勤,现在竟然变了脸,
这是害怕台柱子被抢,直接跳脚了吗?!
想到这,他脸色骤然一沉,张嘴就要怼回去,余光却瞄见一道人影,正在迅速靠近。
不好!
快跑!
是野哥!
秦组长赶紧招呼其他工作人员,“走走走,快一点,调查报告还得抓紧时间公布呢!”
话音未落,秦组长就一个箭步衝出去,直接钻进公务专用车。
李导瞧见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地露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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