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过倒车镜期待霍闻野的反应,心里祈祷这货能被恶心下车。
结果人家居然镇定自若,甚至投递来一个讚许的眼神,
“终于看出来了吗?不枉费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谢忱,“”
草草草草!
逼我放大招?!
他强撑着表情不变,继续用调戏的语调,“既然这样,那趁今晚有空,我们滚一滚床单?”
霍闻野面不改色,“1508。”
“啥?”谢忱懵逼一瞬。
“我在中央大厦六星酒店长期租住的房间号码,今晚你可以直接去,”霍闻野弯唇浅笑,“我等你。”
谢忱,“!!!!!”
那啥,
现在认个错行吗?!
听到全过程的路飞,始终控制住喉咙,不发出尖叫鸡的声音,脸上勾起的是姨夫笑,“”
拜托!
根本舍不得踩油门好吗?!
这种对话我能听一辈子!
可惜时间总是短暂的。
在谢忱的死亡注视下,路飞不得不加快速度,先将他送回公寓。
迫不及待推开车门时,霍闻野的声音又传来,“今晚不找我了吗?”
“野哥,你就当我说话是个屁,闻闻就算了,”谢忱摆摆手,头都没敢回,衝出车门就往公寓里跑。
太可怕了有没有?!
明明是想吓唬人,结果被反将一军。
谁他么喜欢搞基啊!
如果搞基对象是霍闻野,
倒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刚想到这,谢忱一顿“呸呸呸!”
“对象是谁都不行好吗?!”
——
谢忱刚离开,国产之光里的气氛就陷入冷凝。
路飞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问,“野哥,您要去哪?”
“你跟谢忱很多年的朋友了吧?”霍闻野挑眉反问,随后话锋一转,“感情很深吗?”
路飞神经陡然一紧,第六感告诉自已,这是个送命题,要是回答不好,下辈子可能就交代到这了,
“野哥你放心,我跟谢忱清清白白,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就是普普通的同学关系!”
他态度诚恳至极,就差举手发誓了。
霍闻野微微颔首,嗓音淡淡,“去中央大厦吧。”
或许谢忱脑子一热,真就来了呢?
——
翌日上午。
谢永安站在穿衣镜前,系高定西装的衬衫钮扣。
身边有人抱怨,“不就是见大学教授吗?至于这么隆重?”
谢母一边帮他整理西装,一边语气不屑地说。
“你懂什么?!”谢永安冷嗤道,“在美国,史密斯教授的威望几乎要盖过州长!但凡有他出席的法庭,几乎都能成为经典案例,影响以后所有类似案件的审判!”
谢母还是听不懂,“威望再高,跟我们谢家有什么关系?!又指望不上他!”
“你不是想把谢峰捞出来吗?”谢永安态度已经开始不耐烦,“除了史密斯教授,谁都办不到!”
谢母一听这话,惊喜地抬头,“真的吗?!那可真要好好地安排这位教授,”
“哎呦,你都不知道,谢峰他妈天天都给我打电话,哭都哭死了!”
“不就是违规领养个孩子,又把她手臂烫伤了吗?有那么严重吗?!”
“当年谢忱在咱们家,什么苦没吃过,被油烫伤都是常有的事!他怎么没那么矫情”
宰冤大头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
谢永安不愿意听谢母唠叨,早早坐进了自家的迈巴赫。
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他想了想,觉得不太稳妥,拨通谢震廷的电话,那边很快接听,
“爸——”
“财经和法制记者都安排好了吗?”谢永安嗓音严肃地问。
谢震廷,“已经安排妥当,就在会客厅门日候着呢。”
“别出差错,”谢永安不放心地嘱咐,“我们必须给史密斯教授留下一个完美印象!”
“另外”
他顿了顿,随后语气透出明显的烦躁与失望,“告诉谢宇臣那个臭小子,赶紧发布声音,跟谢峰撇清关系!”
“到底是不是谢家的种,居然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以为不会被查出来是吗?!”
“爸,宇臣也没想到谢忱会做得这么绝,”谢震廷的性格完全随了母亲,从来不会自我反省,张嘴就把锅往外推,“要不是他带人去医院,花花的事又怎么可能被广泛关注?!”
谢永安简直被气笑了,冷哼道,“跟我学了这么多年,你居然就这点见识?!”
“问题不在于谢忱,或者谢峰!”
“而是老二没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一个两个,都这么蠢笨,真不知道是你妈的基因不好,还是我的不好!”
撂下这话,他便直接挂断,对着车窗外重重地叹了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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