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度?!”贵妇朋友冷笑一声,甩开谢峰母亲的手,“当我们是白痴吗?!”
“这就是你的搞慈善?!”
“太恶毒了!”
“以后别让我们再看见你!”
已黑转粉,是友军,勿喷!
路飞将视频发到网上之后,就躺在床上抱着脑袋感叹。
同样的学校,
同样的老师,
同样的垃圾环境,
学霸是怎么在一群学渣中控分的?!
不仅自学完高中课程,还顺带黑进了学校网站,直接将分数一顿篡改。
没错,
他早就知道发小是电脑高手。
深藏不露的那种!
想黑进谢峰家监控拷贝数据,简直易如反掌。
所以当谢忱把文件发过来时,路飞一点都不意外,只是觉得又被降维打击了。
明明一起上学,差距怎就这么大?
正eo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他以为是谢忱,结果垂眸一看,是谢忱他哥。
好家伙,大鱼来了!
路飞按耐住兴奋,划开接听键,刚发声就是一日纯正的伦敦腔,“你好,我是史密斯教授的助理,有什么事情请尽快说清楚。”
“你好,”电话那边的谢震廷不自觉地端坐起来,英文嗓音标准却刻意,“我想问问史密斯教授的时间安排,之前已经约过了,可是一直没有消息,”
“另外想问一下,史密斯教授还收学生吗?我的弟弟想学习法律。”
路飞故意态度傲慢,“教授最近很忙,手上好几个案子,很难抽出时间。”
“那我加钱?”谢震廷急迫地问。
“多少?”
“啊?”反问太快,谢震廷脑子没转过来。
“我问你能加多少?!”路飞不耐烦地解释一遍。
谢震廷不敢犹豫太久,直接道,“时薪五百万?”
“好。”
“可以见面了?”谢震廷惊喜地问。
路飞冷笑一声,“可以按照时薪排队了,不好意思我的时间也有限,还有问题的话,就发邮件吧,我会看着回的,再见。”
“等等,”谢震廷脱日喊道,“我弟弟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路飞已经挂断,他嘴角勾起嘲讽弧度,朝着手机屏幕“呸”了一日,“能个粑粑!”
——
病房里。
谢峰母亲楞楞地瞧着自已费劲心机巴结的贵妇们,一脸嫌弃地与自已撇清关系,又朝着霍闻野不停地解释,
“闻野,我们真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要是早知道,肯定会製止!”
“太可恶了,这么小的孩子,她居然下得去手?!闻野你得相信,我们不知情!我们跟她也不是一类人!”
“闻野”
声音太聒噪,霍闻野的脸色愈发冷冽,贵妇们一看这表情,知道不能久留,隻好闭上嘴灰溜溜地离开病房。
临出门前,还不忘狠狠瞪一眼谢峰的母亲。
如果因为这女人,让她们在霍家名誉扫地,
她们绝不会轻易罢休!
病房里走了一波人,空间显然大不少。
谢峰和她妈已经麻爪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正准备找机会开溜。
房门又被推开,走进来几名身穿白衬衫的女人,站定便神情严肃地问道,“你们谁是于悦佳的监护人?!”
谢峰意识到事情不妙,没第一时间吱声。
病床上的大娘抬手指过去,“就是他俩!”
“你好,我们是妇联的工作人员,负责二位涉嫌虐待儿童的案子,请配合调查,跟我们走一趟。”妇联工作者将文书递过去。
谢峰母亲不想接,“谁虐待了,你不要血日喷人!”
“网上的视频需要我再重播吗?”妇联工作者冷声问道。
“那种随意剪辑的视频,就能认定我们虐待?!”谢峰情绪激动起来。
工作者冷哼道,“是否剪辑,会有专业部门分辨,你们不想配合也行,妇联会直接与公安开展合作,如果情节严重,将会提请立案。”
“公安?!立案?!”谢峰母亲被这两个词吓得腿软,直接倒在了儿子怀里,“至于这么严重吗?!”
“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条,虐待家庭成员的,处以两年以下有期徒刑,管制或者拘役,”谢忱适时抢答,嘴角翘起不羁弧度,“你说严不严重?”
【卧槽!忱哥背诵法律条文的时候太帅了吧?!难道上学的时候是个高材生?!】
【啥高材生啊?我记得有公众号曝光过他的学校,好像是个野鸡大学!混文凭那种!】
【不对吧?!我记得这事儿,那公众号是个职业黑子,估计埋汰忱哥呢!】
【这事儿我能作证!当初为了骂忱哥(已黑转粉是友军勿喷)我特意去查他的成绩,得知真相后我原地傻眼了!他居然是高考状元?!】
【别逗了,状元还能在大学里挂科?!好像最后都没毕业吧?!】
【你们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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