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眼泪,吻得干净。
婚礼照常举办。
可想而知,当众人看到传闻中菩萨面修罗心、却一身疾病缠身,轮椅坐了十几年的秦家主站起来的画面。
全场皆惊。
顿觉北城又要重新洗牌了。
原本秦家虽然处于北城第一梯队的世家豪门,但由于众所周知秦家掌权人身体不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归西了,而另一继承人远嫁去深城。几年后,秦家在北城的势力根本不足为惧。有些脑子活络的,早就惦记着等着秦焰一死,便瓜分秦家资源。
而现在——又娶妻又治癒腿疾。怕不是他们死了,都等不到秦焰死?
秦芒与贺泠霁坐在主桌。有邬家长辈与贺家长辈在场,
完全不需要他们两个跟客人寒暄。
秦芒望着桌上精美的喜糖礼盒。
上面是邬羽西亲手绘製的两隻狐狸的婚礼主题logo。白毛大狐狸甩着毛茸茸的尾巴把红毛小狐狸完全圈进自己的领域内。
甜得秦芒还没吃糖,就开始牙疼。
秦芒自从怀孕,极少出席公开活动,更别提工作了,全家人都强烈反对。
幸而她前段时间为了‘养老公'这个目标,接连不断地拍了不少戏,参加了不少活动,所以即便是休息个一年时间,也影响不到日常曝光度。
参加小叔叔与小西瓜的婚礼,大概是她最近最重要的行程了。
婚礼现场非常盛大。难得见小叔叔这么在意一件事。
"三十多岁好不容易娶上小娇妻,确实得宝贝着点。"秦芒接过贺泠霁递来的温水。慢吞吞地抿了口感嘆道。
甚至为了小娇妻的面子,还揹着所有人跑去动手术。秦芒视线落在臺上那两人身上,黑白分明的眸子闪过担忧。
小叔叔已经站了半小时了。
真的没事吗?
贺泠霁捏了捏她的指尖,薄唇含笑,话锋一转:“这么喜欢,那我们再办一次婚礼?”
“我才不要二婚。”
秦芒果断拒绝,正经人家,哪有办两次婚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离婚又復婚呢。
此时臺上。
邬羽西一袭洁白无瑕的婚纱,长长的裙襬,几乎占据了偌大的舞臺中央。
少女时代,邬羽西曾经幻想过,自己结婚时是怎么样的场景,她想过许多画面,但唯二不变的便是拖尾的婚纱以及……面前的这个人。
从情窦初开到现在。
只有他。
以前邬羽西都是低头看秦焰的,现在却要抬眸看他。说好的今天不能哭了。免得拍出来不好看。
但在对视的一剎那,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提前打好的草稿全都忘记了。不自觉地说出了藏在内心深处的话——
"上次说等你死了,我就改嫁,其实是骗你的。"“你要是死了,我也活不了。”"所以,为了我,活下去好不好?"
秦焰望着他的女孩。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男人,此时眼眶亦是染了抹绯色,越发衬得眉心那颗小红痣妖冶至极。
这场婚礼,是邬羽西的得偿所愿,又何尝不是他的。
原本秦焰自己从出生起,便一隻脚踩在地狱,短暂的生命,随时都会结束。偏偏这个小姑娘带着满腔的爱,毫无保留地将他从地狱拽出来。
所以,他说——
“好。”
邬羽西知道,只要秦焰说‘好’,那么定然会做到。
接近尾声。
秦芒环顾四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婚礼结束。送走邬家父母后,才反应过来。亲妹妹婚礼,邬渊这个当哥哥的居然只露了一面,便提前走了。
【邬渊祁绒番外——囚禁游戏】
深城郊外一栋豪华别墅内。里面皆是各种丧心病狂的用具。
对于别的女孩子而言,非常变态。但是对于祁绒而言,简直就是快乐老家。
她从小对于性这种事情,就非常放得开,倒也不混乱,都是你情我愿,交往期间也是各自单身,只是现在——
祁绒颇为可惜。
她有原则,从不玩非单身的男人。再好,再垂涎,也绝对不玩。
银色的镣铐,将祁绒铐在了床柱上。她的行走范围只有这间卧室。
此时暗红色的厚重窗帘关得严严实实,充斥着成年男人的压迫感。尤其是邬渊此时情绪还不对劲。
拽了拽手腕上的锁链,望着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的英俊冷酷的男人,祁绒还能冷静地反客为主:“我从不碰有对象的男人。”
邬渊解开西服纽扣,眼神微凉,强势地将她困在床头,眼神毫不躲避: “巧了,我没对象。”
祁绒嗤笑了声: “今天那位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是被你吃了吗?”
“她不是。邬渊耐心早在看到祁绒挽着新男友,用陌生眼神望着自己时,已经彻底消失。
邬渊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声线又冷又利: “跟他上过床了吗?”
祁绒还未从他上一句话中回过神来,乍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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