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娇肉贵,还没有吃过这样的疼,她瞪大了眼,恼火的往墨守的舌头上一咬,她没有收力,一下子嘴里就吃到腥甜味了。
她疼,他也得疼,墨守完全接受她的怒气,吃了疼也不吭一声。
两人的唇舌稍作分离,墨守柔声哄着,“一会儿就不疼了……嗯……别哭……”她疼,他心也疼,吻落在她的眼角,吮去了泪水。
不只谢思寸吃疼,墨守也很难受,宫颈和花穴是两个不同的领域,里头的紧是墨守想都没想过的,他小心翼翼的前行,直到完全没入。
“嘶……好爽……”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墨守见谢思寸的脸色好转,尝试性的挪移了起来,那处太紧,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极苦与极乐,强大的落差形成了更深刻的刺激,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窜升,连头皮都麻了起来。
墨守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谢思寸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晃荡,在那深处的禁地抽插了上百回过后,墨守终于低喘了一声,精关大开,精水射向了那精巧的胞宫,射得满满当当,两人双双攀上颠峰,余韵不绝。
书房之中,太女与她的通房纵情享乐,从清晨到午后,又到了夕阳的余晖辉映天边,细雪密密,可房中的两人愣是汗津津,以彼此的体温为慰借,一点都不觉得冷。
谢思寸这些年严以律己、行止端庄,在墨守身边,她不必渊渊穆穆,不管她如何表现,她都是墨守的谢点点。
这样的感受,前所未有,畅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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