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的双腿是微微朝向左方,避开谢思寸目光的,只因为光是听着她的嗓子,他便已经受到了撩拨,两腿之间的欲望根源不受控制的勃发起来。
如果除去了身上最后的这条裤子,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他对她的渴望,会被瞧清。
她、会知道,面对她,他就像是一只随时发情的野兽,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墨守看不到谢思寸的画,自然不知道她已经约略的勾勒到了两腿之间,那处勃发的英姿,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晰,不过在害羞的情绪作祟下,那些画面又模糊了起来。
明明记忆犹新,却做作的不愿想起。还好……没有人能看穿她的心思。
脑海之中浮想联翩,谢思寸的脸庞红润了起来,再怎么说,那也都是个小姑娘,那些暧昧含糊的景象,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尤其是当那些记忆开始无限扩大,她想不起他确实的样貌,身体却回忆起被他入的那种感受,他的温度、大小、触感、力道……
光是一点点的回想,都令她的双腿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谢思寸此刻无比的庆幸,她的双腿被桌案给挡住了,不会给人窥破玄机。
记忆是模糊的,她便看着实物描绘吧。
谢思寸的心态并不端正,她向来喜欢用捉弄墨守来掩饰自己心中的局促。
果不其然,她这命令一下,墨守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烫熟的虾子,他的小模样成功的取悦了谢思寸。
他的手犹疑地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神色纠结。
墨守能够遵守谢思寸的每一道命令,而谢思寸每每总能让如此忠心的墨守产生犹豫,不是因为不想尽忠,而是因为太过于羞人。
墨守并没有犹豫太久,在他扯开裤头的那一瞬间,藏在里头的庞然大物挣脱了束缚,直挺挺、高高翘起,那肉棒子已经成了深粉色,上头盘错着青筋,让那肉棒子看起来呈现一种不和谐的青紫色。
铃口已经冒出了浅浅白浊,像是一滴灼白色的泪水,因为渴望而滴落。
谢思寸的目光投注到墨守的两腿之间,目光沉沉,体内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阵骚动,花穴深处传来一阵搔痒,渴望着能够被他双腿间的巨根填满。
明明绸裤都已经被蜜液浸透,可她仍故作镇定,“朝着我,大腿分开些,握着他,动一动,嗯?”
墨守思绪因为她的话语完全陷入了混乱,他当真不知道谢思寸这些骚荡的话语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
如果换个人来说这些话,听着都很猥琐,可说这些话的是谢思寸,那就是一种戏谑、调戏。
谢思寸虽然心里头害羞,可是目光不闪不避,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墨守,暧昧、缠绵、缱绻,都在她的目光之中。
还有满满的情欲……
墨守在她的注视之下心跳飞快,起气血往脸上涌,脸红红到了耳尖,那红的好似可以滴出血来。
谢思寸总能用三言两语让他不知所措,就算已经作过心理建设,他还是被她的给惊骇到了。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决心,墨守分开了大腿,大掌握住了那热烫的欲望根源,伊着谢思寸的话,上下撸动,稍稍缓解那如岩浆一般迸出的欲求。
“哈嗯……”墨守下手很重,混沌的快意慢慢的从小腹之处聚集,他眯起了双眼,轻喘了起来。
谢思寸体内因为他的喘息声,骚动得更厉害了,她的乳尖已经悄悄站了起来,双腿之间的蜜水如春潺,打湿了绸裤不说,甚至印在十二破的裙子上,留下了暧昧的晕染。
谢思寸的心思已经不在图画之上了,可却又不想半途而废,她只得加快手上的速度了,她的目光聚集而专注,寥寥数笔就把脑海中不足的那些部份给填上了。
在大功告成的那一刻,谢思寸笑道,“咱们阿守可真好看。”拿了镇石压住了画,谢思寸又拿了几枝细毛笔,几枝沾上了颜色,最后一枝却是只蘸了一些清水。
正当墨守不明所以,谢思寸已经拿着毛笔朝他而来,她把几枝沾了色泽的毛笔递给了墨守。
“拿着。”谢思寸的态度如此自然,墨守倒是心里头有些迷糊了。
“哈嗯……”他才刚接过毛笔,谢思寸已经用毛笔扫过了他的锁骨,那麻痒的感觉一下子窜到了头顶,墨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
他的喘息声低沉颤抖,就像是催情的药物,谢思寸的手都抖了抖,她轻轻拍了拍墨守的脸颊,嗔道:“别发骚,我做正事呢!”
他还真信她?
尖齐圆健的毛笔飞速地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头刷过,带来了钻进骨子的酥麻,墨守得咬着下唇,才能忍住不继续呻吟。
谢思寸拿了蘸了朱色颜料的毛笔,在他的乳首图上了颜色,几番下笔,栩栩如生的茱萸已经成形。
“我画墨守。”谢思寸反覆的说了两次,“我画墨守。”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墨守却是听明白了,她方才在纸上“画墨守”,而今她在“画墨守”,一个是以他入画,另一个却是在他身上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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