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尔胳膊肘支在桌子上,托着自己沉甸甸的脑袋,神情涣散而忧郁。
“真是糟糕,发疯的时候不小心就按照性癖做了啊。”
“虽然确实很爽……”
把那个高傲的小少将按在床上肏到失禁,第二天还那样恐吓她……自己现在应该荣登姜鸦的仇恨榜1了吧。
虽然本来也是势不两立的立场,好像也不差这儿仇恨值了,但……万一姜鸦归降联邦之后还有机会接触呢?
子修回宿舍后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么个蔫头耷脑浑身笼罩在阴暗氛围下的军医先生。
他扫了一言自己被布满各种不明液体痕迹的床铺,皱皱巴巴不成样子,动作一顿。
“厄尔。”他沉声问,“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唉……”厄尔叹气,“不小心做过头了,平时应该会收敛些的。”
“狂化后的行为是不加克制的真实欲望,无论后不后悔都只能说明你本性变态。”子修冷漠道,“所以你对我的床做了什么?”
“在你床上把oga弄失禁了,你不会介意吧。”厄尔撇了眼床铺后抬头看向子修,“你之前在我的医务室……咦?”
厄尔一抬头看见子修的脸,惊得半截话堵回了嘴里,先是一愣,随后笑容克制不住地快速扯大。
子修沉着脸虚眼盯他。
那张英俊成熟的脸上,此时颧骨青了一大块,下巴一侧都发紫了。他还穿着便于训练的紧身背心,裸露出的肌肤上同样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还沾着刚洗完澡的水珠,色彩缤纷。
“哈哈哈抱歉,真是好些年没看见副队你这幅样子了。”厄尔忍了又忍还是笑出了声,“被队长揍了?不,我是说,和队长切磋了?”
“……嗯。”子修给了个简陋的回答。
“让我猜猜,你又提什么坏主意了。”厄尔轻笑,“想永久标记还是直接下死手拷问?”
“没什么。”子修总感觉屋里空气中还残留着oga的信息素味,顺手打开通风键,“今天把床给我收拾好,别把沾着你精液的东西留在我这边。”
他面无表情,视线略过桌子上的空药瓶和三支抑制剂,通过这些东西几乎已经能猜到一点什么。
“真让人难过。”厄尔笑着耸耸肩,“最嫌弃的竟然是好兄弟的体液吗?”
“一会儿出去探查情况,外面有一个全自动探测仪发现了新东西。”子修完全无视了厄尔的话,“当然,如果你在oga身上射到虚脱了,可以留下来休息。”
“你这么说的话我可没办法偷懒了,为了alpha的尊严。”厄尔顿了顿后迟疑着问,“如果她不肯招,你后续打算做什么?”
“发情期先晾几天。”子修平静地说,“预计一周左右能回到母舰联系上联邦,在这之前抓紧时间弄出情报,至少要断了天堂口的魔导武器来源。”
“几天?oga第一次发情期来得会很猛烈,尤其是这种抑制了不知多少年的情况,大概一天内得不到抑制或释放腺体就会涨破。”厄尔眉心拧了拧,“副队,最多放置16小时。”
“腺体涨裂会如何?”子修随口问。他走到墙边,听通风管道的声音似乎有些艰涩,给秦阳发去消息让他找时间检修。
“信息素失控,激素紊乱。记录里只有过一次类似案例,一个oga在发情期被绑架犯用了药后恶意放置38小时后获救,导致腺体破裂。他的腺体彻底恢复用了一年多,期间发情期严重失调至意识混乱,只能每天躺在床上张开腿当个鸡巴套子,让几个alpha轮流标记灌注信息素……当然,最后也不可能正常生活,其他后遗症很多,身体被紊乱的激素弄垮了。”
厄尔语气风轻云淡,手指却不自觉地反复拨弄桌上的空瓶子,一遍又一遍、滚来滚去,发出令人烦躁的声响。
“是吗。”子修点点头,“我会把后果告诉她,剩下的她自己选。”
厄尔手里的动作停下了:“再等几天,她应该也快受不了了,今天情绪波动比较剧烈,反应也不小。”
子修注意到厄尔看起来也不太对劲,盯着他眯起眼:“她说什么了?”
厄尔顿了顿,简单复述了一遍。
“这样啊,”子修沉吟两秒,声音依旧冷漠,“厄尔,你觉得有表演痕迹吗?”
“你第一反应竟然是怀疑她在演戏?”厄尔蹙眉,“未免太疑神疑鬼了。”
子修换下训练服,赤裸着上半身,反问:“是我疑神疑鬼还是你心软了?”
虽说他气质看起来像文员,但衣服下肌肉发达紧实,线条清晰,像随时都能爆发的猎豹。
只是左胸口处残留一道刺伤状疤痕,在无暇的肌肤上分外显眼。
厄尔没有否认,后仰身体道,“那又如何,我能控制住就好。情报和oga哪个更重要我还是清楚的,只是提醒一下,可没打算干扰你审问。”
子修长久的注视着他,直到厄尔被盯得有些发毛。
说什么“你”审问,完全是想把责任推掉了啊。
这家伙,分明是已经不想对oga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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