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然的身体又重新被点燃,一阵又一阵的冲击中,娇然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仿佛变成了一朵火烧云,热烈的、却又轻飘飘的。
这栋别墅的隔音是农家小楼无法比拟的,整个别墅静悄悄的,娇然抱住身上的男人时,有种整个空间就剩下两人的错觉,她恍惚间会生出一种莫名的落寞,但很快,这种落寞就会被男人滚烫的身体驱散,拉扯着她所有的意识,进入下一轮情潮。
一楼某房间。
薛炎盘腿坐在床上,两只胳膊搭在膝盖上,眼皮半耷拉着,要睡不睡地看着窗边敞开窗户吹冷风的某人。
半晌,他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手掌握拳撑着自己的太阳穴,我说兄弟,你到底要站到什么时候?
窗前的人动都没动,也没理他。
薛炎打了个哈欠以后反而清醒了不少,凝神听了听楼上动静,什么都没听见,他叹了口气,又重新看向那人背影。
他就是后悔,自己进了房间没锁门,被这人占了房间。
越祁进来的时候,他刚睡没多久,末世养成的警惕,门锁一开他便惊醒,看了眼来人,又蒙头继续睡,也没在意对方进来是干嘛的。
他再次醒过来时,竟然发现这人还在,一个人站在黑咕隆咚的窗口,他脑袋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便问了:娇娇呢?
这兄妹两向来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单独看见一人时,下意识便会想问另一人。
他刚问完,耳朵便捕捉到外面的声音,是娇然和赵司南。
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应该说这两人怎么可能撇开越祁单独在一起?
薛炎百思不得其解,偏偏能给他解释的人沉默站着装深沉。
可能是因为夜深,外面两人交流声音并不大,但是这点声音足够异能者捕捉到了。
尤其是在房门只是虚掩着的状态下,薛炎看着透了一丝缝隙的门,又看了看越祁直立不动的影子,他记得他睡觉时门是关严实了的。
处于某种莫名的谨慎心理,薛炎压下好奇想要询问的欲望,竖着耳朵安静听着。
听着听着他就发现不对了,这两人怎么还一起上楼了,上楼也就算了,怎么他好像没听见赵司南出来的声音啊。
他隐隐猜到某种可能,心里憋闷了些,什么情况?
薛炎也不太清楚自己问的是娇然和越祁,还是娇然和赵司南
他看向房间里同样听见这些动静的人。
越祁面无表情,看着似乎还挺平静。
薛炎平静不了,他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赤着脚就要往外走,手搭上门把了,被身后越祁制止了。
你做什么。
我上去看看。
看什么。
薛炎一时词穷,憋了会儿问:你不气?
他拐了娇娇你就不气?!
越祁至少面上看着还挺心平气和的,他看了薛炎一眼,突然问:你很气?
薛炎:我当然气!
他在越祁黑沉的目光里莫名心虚气短,便无意识抬高音量,虽然你当了畜生,但好歹也是宣誓过主权的畜生是吧?他他他他这行为侵犯我兄弟主权,我能不气?我要是不不气我这还是人吗!
他嘴上骂骂咧咧地谴责赵司南这种不正义行为,一边避开越祁视线,灰溜溜地又爬回了床上,刚躺下,就听见越祁说:娇娇升级,她需要。
需要什么,越祁没说清,薛炎却从他未尽的语气里听出来了,他先是愣了下,继而眼神复杂地看向越祁。
你安排的?安排娇然和赵司南睡。
越祁靠在墙上,摇头。
他没来得及安排,娇然便将自己安排好了。
越祁看着窗外惨淡的月光,想,娇然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安排自己的?
好像是父母去世那年,他读大一,课业繁忙,学校离家又比较远,来回三个小时,遇到堵车情况时间会更长。
父母去世前,他每周周末回家一次,父母去世后,他每天都要回来看看。
家里只剩下娇然,他不放心。
这种来回奔波的情况持续了一个多月,临近期末,课业加重,那段时间他睡眠质量不是很好,周末回家陪娇然写作业的时候,伏在书桌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书桌上的台灯开了,最暗的那档。身边的娇然也趴在桌子上,脸蛋压在交叠着的手臂上,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他看。
看他醒过来,下意识便抿出了个笑,然后他就听见她说:哥哥,下学期我想申请住校,你帮我签个字好不好?
学校离家并不远,开车十五分钟,家里有安排专门的司机接送。
越祁没动,还是保持伏在书桌上的姿势,声音有些沙哑,似乎是刚刚醒来,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问:为什么突然想住校?
我就好奇。她转了下脑袋,下巴搁在手臂上,说话的时候牙齿会相互磕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像个小机器人,声音却是糯糯的。
我同桌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住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