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个称呼都要斤斤计较的人,却为了一个并不确定的可能性,将娇然拱手让人,自己完全处于被动等待的状态,薛炎稍微代入一下,都觉得又是忧心又是不爽。
他学着越祁的样子靠在墙上,眼神也跟着落在紧闭的门上。这小楼隔音还挺好,至少薛炎站在这有一会儿了,没听见一点动静,就跟里面没人一样,也不知道赵司南进行到哪一步了,娇然醒了没。
仿佛是在回应他的想法,门后突然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门锁咔哒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
靠在墙上的两人不自觉站直了身体,越祁更是直接越过薛炎大步跨到门口,赵司南站在门内,衣冠完整一丝不苟,只是握住门把手的动作微顿,然后微微侧开身体。
越祁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偏头进了房间,径直奔向隐在黑暗里的大床。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了起来,外面的夜光没有透进来半分,门口站着的背影似乎往回看了眼,然后向前踏了步,关上门。
门外薛炎看着赵司南,一之间也不能从对方平静的脸色上看出什么。
那什么,有用吗?娇娇
醒了。
他刚说完,就听见楼梯口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苏陌白脸色白得像鬼,甚至比之前受伤昏迷时的脸色还要难看。
赵司南眼眸深邃地看他一眼,两人短暂的对视了几秒,皆无话可说。
房间内,床头柜上太阳能充电的小手灯被打开,发出晕黄的光,原以为睡着的女孩正睁着眼睛,出神地看着天花板,灯光亮起时,眼睛一时没适应住,下意识避了下。
越祁手掌挡在了女孩的眼睛上,娇然眼睛转了转,缓缓地看向他。
哥哥
女孩声音有些哑,身上散发着一股情事过后的软绵慵懒,越祁一眼便看出娇然身上的睡衣,已经不是原先的那套。
房间被处理的很干净,床单被套都是重新换过的,空气中甚至有股水木生长潮湿而清新的气息,刻意掩盖住了男女欲望宣泄之后的淫靡气味。
越祁喉间闷闷的有种铁锈味儿,他喉结滚动,原本盖在娇然眼睛上方给她遮光的大手,覆在娇然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声音没有丝毫异样地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仿佛她真的只是生了病看了医生,在询问她最后治疗反馈。
娇然乖乖摇头,便又听见他问:身上疼不疼?
娇然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连忙摇头,表情有些窘迫,见越祁目光定定看着她,似乎想要探个究竟,她避开视线,含含糊糊地说:司南哥最后给治好了。
那些被吮红了的皮肤,因为过分摩擦顶弄而红肿的小穴,都被赵司南用异能给她治愈了,在最后给她清理身体的时候。
越祁仿佛没听见这句话,又仿佛是听见了才更要验证下。他的手从娇然的脸上抚到了她略微红肿的唇,轻轻摩挲了下。娇然感觉到有些疼,一愣,突然想起唇上被吮出来的痕迹,赵司南好像忘记抹去了。
她微微抿了下唇,不经意地就抿住了越祁略微粗糙的指腹。男人手指顿了下,然后往下滑,落在了她扣紧的纽扣上。
哥哥?娇然心里有些慌慌的,好像有什么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
越祁垂着眼睛,已经解开了她第二颗纽扣了,漂亮的胸线若隐若现,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被釉染得光滑细腻。
娇然身体微微挣扎了下,似乎想要坐起来,却被越祁一只手按住了肩膀,男人直直地看进了她的眼里,她这才发现男人眼里布满了血丝,像是熬夜熬了好几个通宵,又像是异能发生暴动被拼命压制情绪反应。
乖,让哥哥看看。
娇然不太敢动了,她眸光微颤,突如其来地感受到了一股压抑,这股情绪并非越祁刻意传递给她的,而是因为离得太近,不经意间泄出的。
越祁所有的负面情绪仿佛一直被刻意地压制着,那些无法宣泄的焦虑、担忧、无力、恐惧、自厌、欲望、嫉妒种种情绪都因一人起,不断积累不得宣泄,便在他异能耗尽精神疲乏情绪激烈翻涌之际,拿捏住了他的心神。
娇然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将抵住他胸前的手松开,乖乖地放在了身体两侧,越祁的情绪再她不再抗拒以后,明显的平稳不少,没了女孩微弱的阻拦,他解开纽扣的速度并没有加快多少。
女孩身上的睡衣是浅粉色的,上面印着小兔子的形状,领口是带点蕾丝边的娃娃领,穿在娇然身上十分粉嫩可爱。
如今这粉嫩可爱的睡衣,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解开,露出里面娇软诱人的身体。
娇然胸口微微起伏着,两只小手微微握紧,不自觉地想要挡在胸前,却在即将到达目的地时被一只手拦了下来。
那只手抓住了她两只手腕,缓缓向上压,因为这个动作,娇然的胸自然而然地向上挺起,两团乳房娇娇颤颤的,像洒了片桃花瓣的白糖糕,诱得人恨不得吻去那片桃花啃一口白糖糕。
越祁看着那两团丰盈,乳尖粉嫩,竟然奇迹般的没再溢出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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