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动态,你没有屏蔽别人。”
沉宜哽住,没好气地白了陈鹤青一眼:“你变态啊,用别人的账号看我的朋友圈。”
她如果说当时分享这首歌绝对没有任何意思,先不说陈鹤青信不信,首先她自己就不相信。
但当被问起,她也不可能承认自己“心术不正”。
陈鹤青眉头皱了皱,淤青处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帮沉宜挡的时候,他确实没有多想,但后来发现自己受伤,这样看起来严重的伤痕正好可以拿来“利用”。
他知道沉宜一直有一颗柔软的心,她总是无限地放大了自己的“恶”,将自己的“善”忽略不计。
但人向来都是复杂多变的,他可能今天是好人,明天就不一定了。
“是张勤说的。”陈鹤青淡定地交代出“线人”,没有一点点出卖对方的愧疚。
沉宜哼哼两声,谁不知道张勤还不是听他陈鹤青的,如果不是他问,张勤闲得向他报告这些有的没的。
车稳稳当当地停在陈鹤青暂住的小院门口,她挑眉朝陈鹤青说道:“准备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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