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狼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等一下,那个……”
“放心,阿姨打扫的范围不包括我的房间,我已经收拾过了。”陈鹤青解释道。
“那就好。”她的心落回原位,鼻尖嗅到浓郁的咖啡豆的香味,馋得不行:“我也想喝咖啡。”
陈鹤青将咖啡杯往另一边放了放:“一大早别喝太凉,你是忘记自己生理期痛到要去打吊瓶了。”
“早就辟谣了!吃凉的和痛经没有关系!”沉宜不满地反驳。
一大早不喝冰美式,那要什么时候喝,睡觉之前吗?
“喝豆浆吧,朱阿姨特地现磨的。”陈鹤青将装满白色豆浆的杯子往沉宜的身前推了推。
早餐后,两人一同出门,站在电梯口等电梯。
沉宜有些恍惚,今天早晨的一切都太日常、太平淡,像极了婚后的生活,两人扮演着妻子和丈夫的角色。
“我送你。”陈鹤青看了一眼时间。
“我可是昨天刚分手,今天一大早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坐另一个男人的车去上班?”沉宜挑眉提醒道。
“陈鹤青,你很奇怪诶。你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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