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沉宜第一次戴避孕套,撕不开包装,她也没有耐心,就选择直接用牙去咬,陈鹤青根本来不及去制止,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她用嘴撕开一个口子。
她红着脸,捏着裹满润滑液的避孕套看也不看就往他的阴茎上套,好不容易包裹住龟头,可怎么也戴不上。
肉棒被沉宜抓在手里,敏感部位一再被她刺激,陈鹤青哑着嗓音提醒道:“戴反了。”
“啊?”沉宜尴尬一笑,嘴里嘟囔道:“又没人教我,你也不给我看说明书。”
她不耐烦地捏着安全套重新戴,这次虎口圈住龟头顺着棒身往下撸,她的手很软,和小穴带给他的快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陈鹤青眼神暗了暗,在车上沉宜各种撩拨他的时候,他虽然表面无动于衷,但是实际上早就想将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
可偏偏她像是察觉不到危险一样,一而再再而叁地挑衅他。
上次没戴安全套纯属酒后的意外,这次在他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一定不会再忘记这个步骤。
他不希望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挺立的阴茎高高地翘在她的眼前,沉宜的眼神飘忽不定,好不容易将薄膜完全包裹住性器,她已经热出一身汗了。
陈鹤青低头,她的红唇距离肉棒很近,近到他似乎能感受到她的喘息,他强压下想要插进她嘴里的冲动,抬起她的一条腿,对准穴口挺腰顶了进去。
他闷哼一声,沉宜已经足够湿了,但他依旧很难再深入,层层迭迭的软肉往外推着龟头,排斥这个突如其来的异物。
沉宜被撞得身体震颤,穴道内又酸又胀,仅插进一个龟头就让她感觉呼吸困难,浑身上下冒着热气,娇气地呻吟出声:“啊……”
陈鹤青按住她的腰,再次用力一撞,肉棒摩擦着穴道抵到最深处,自从那晚在沉宜卧室做过后,两人再也没有睡过,小穴紧致得像是从未被入侵过。
他吮吸着沉宜的唇,舌头卷起她口腔内的唾液咽下去,又将自己的度给她,拉长的银丝挂在两人的唇齿间,融合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沉宜热得不行,自己扯着旗袍,在陈鹤青的帮助下脱了扔到一边,白乳上贴着胸贴,她撕下随手贴在陈鹤青的胸肌上。
贴完还捏了捏他的胸。
陈鹤青太阳穴一跳,硅胶的胸贴上还残留着沉宜的体温,似乎连她的体味都被沾粘到他的身上,不太黏的硅胶胸贴被他扯下来:“这么不想要,那你以后出门就都别贴了。”
他的掌心覆盖在乳峰上,惩罚地用力揉搓着她的椒乳,直到上面留下红色的指痕:“可怜的乳粒在粗糙的布料摩擦下慢慢硬起来,胸口处凸起两个小豆豆,那你下面的小穴会湿到往外吐水么。”
沉宜在陈鹤青的描述下,不由自主地幻想起那样的画面,公共场所不穿内衣,凸起的乳粒可能会被陌生人看见。
她不敢再往下想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生理反应,也不敢再想陈鹤青还会讲出什么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立即认错:“我错了……那你用鸡巴狠狠地惩罚我……”
陈鹤青眼皮颤动,沉宜极少主动说出这样的字眼,今晚的她像是彻底放飞自我,淫词秽语一句一句不用过脑一样从她嘴里往外蹦:“哥哥……用力操我……想要哥哥的大肉棒……”
他掐住她下巴的手指陷进皮肤里,身下顶撞的动作一刻未停,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说清楚,你的哪个哥哥?”
“嗯啊……是陈鹤青……哥哥……呜呜呜……”沉宜眼前雾蒙蒙的一片,视线无法聚焦,只是睁着眼睛迷茫地望着上面。
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棒身,龟头抵着娇嫩的花心狠狠研磨,直到颤抖着分泌出甜腻的汁水淋浇在粗硬的性器上。
或许是今天陈鹤青操弄得太狠,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沙漠里的阳光房内,又热又渴,整个人处于极度缺水的状态下。
可大脑和身体仍然保持着亢奋,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和抽插。
沉宜的娇喘声越来越弱,小穴内的温度比往常还要高,陈鹤青蓦然停下,摸了摸她的脸,脸颊呈现一种病态的红润,额头的温度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热度。
“你是不是在发烧?”他皱眉。
沉宜迷迷糊糊,大脑根本转不过来,只知道陈鹤青要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她抱住他的腰死活不让他走:“别走,还没做完……”
陈鹤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将自己额前湿掉的碎发全都梳到脑后,强硬地桎梏住沉宜的手腕:“乖,我去拿体温枪。”
“我不要!”沉宜瞬间炸毛,说出口的话里带上了哭腔:“做完再去……呜呜呜……”
趁陈鹤青一时不察,她扭着屁股凑近他的小腹,小穴又把阴茎吞下去几寸,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像是一只偷吃成功的小狐狸。
陈鹤青被夹得异常舒服,可还是握住她的腰,粗喘着抽出了阴茎。
熟悉的热源离开,沉宜的目光一直追着陈鹤青,看着他就这样硬着去翻找体温枪,戴着避孕套的肉棒高高地翘立在他的两腿间,上面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