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村,艾比的味道好吗?”
见我没有回话,伊路米又抬起头和仍埋头在我腿间的夏野唠起了嗑。被命令回话的宫村点了点头,眼白几乎已经全部被血丝覆盖,我看不懂他现在眼神了。
“伊路米,要杀要剐都随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折辱我们?艾比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我的小狗,我的小狗还是在想要保护我,但你说错话了……痛苦地闭上眼,今天晚上一定会是一场炼狱。
“「我们」”
伊路米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下巴再一次被挑起,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肋骨上,无法充分扩张的胸腔让我不得不喘着粗气。
“艾比,宫村都跟你是「我们」了,不如让你们真的合体好不好?”
“想来你自己选的宠物,也不会像之前那么排斥了吧?”
我疯了一样的摇头,都顾不上手掌的鲜血淋漓,眼泪流得糊了一脸。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的小狗就是小狗,我不要让这个关系蒙上任何其他的颜色。
“伊路米,我不要!”
“我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啊啊啊啊!!!”
“知道错了?可犯错了的孩子就算认错了也还是要接受惩罚 不是吗?”
然而不管我怎么哭喊挣扎,我都只能像在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眼睁睁看着夏野在伊路米的指令下脱去裤子挺着利器,像赴刑场一样地冲我走来。
平日里只会对我柔和笑着的黑色眼睛里翻腾着我看不懂的粘稠晦涩,被舔弄得过于湿润的甬道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欢快地接纳了另一具身体的入侵。许久没有被使用过的身体极为敏感,唤醒的过程变得十分短促而激烈,只是刚刚开始,小腹就开始痉挛,止不住地抽搐让沙发都染上了柔腻。
“怎么?”伊路米带着笑意说,“才这样就开始爽了?都不像是惩罚了呢。”
“宫村你感受到什么不一样了吗?是不是很棒?有没有很后悔今天才知道这个秘密?”
“伊路米,你闭嘴,你闭嘴啊!!”
此时我发现伊路米已经解开了夏野手上的束缚,但他并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而是紧紧掐住了我的腰,撞击得更加用力。白皙的面庞现在飞上了潮红,连眼眶都被染上暗红色,额头上的汗珠已经打湿了卷曲的头发,一缕缕黏在了皮肤上。
从被逼迫着的受害者,宫村夏野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不知餍足的加害者。
潜伏着的人形犬,一旦得到了染指主人的机会,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宫村夏野对艾比一开始是以保护者自居的,甚至带着一种宏观观测凡人命运并施以援手的自得。在不动弹的时候,那个抬手就能带来腥风血雨的少女发起呆时,却总是给人一种即将消失的虚幻感。好像即使她的身体跟着自己走了,她的心依旧停留在那个没有情感的男人身上,现在斜靠在窗边的身影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失去了「爱」的浇灌,这些女人就真的无法生活吗?夏野不想让自己做的努力白白浪费,让这个支离破碎的灵魂在眼睛下一点点消逝。他费劲心思的给艾比找来游戏,书籍,带她去做和普通人接触的任务,带她去看日出看日落,在逃亡的路上带她去一点点把自己贫瘠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在日复一日的接触中,宫村夏野才认识到,不是没有了爱就会凋零,而是伊路米这个可恶的男人用高超的手段让艾比的世界里除了他什么也没有了,以至于离开他就等于和整个世界背离。
不过没关系,艾比的心已经在为自己打开了不是吗?靡丽动人的少女开始为路上的风景驻足,陷入沉思的发呆越来越少,脸上的笑也越来越真实,自己应该可以慢慢取代那个男人的位置吧?不管是哥哥也好,其他也好,只要艾比能够一直对着自己笑就足够了。即使有些精神不正常,有些疯疯癫癫,但只要是在自己身边就比什么都强。
所以当族人找上门来,用传承已久的复活秘仪和母系家族的权利来诱惑自己,宫村夏野都无法下定决心用艾比的身体作为复活自己早夭妹妹的容器,甚至因为这种巨大的压力而陷入痛苦。
亲人和爱人,到底哪一个更重要?
从想要当艾比快乐生活的旁观者,到想要成为带给她快乐的那个人,自己的初衷早已改变。当所有的族人全部在自己面前死去时,夏野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愤怒,而是后怕。后怕自己差一点就把不知不觉爱上的女孩亲手毁掉,可差点夺走她生命的自己,还有资格陪伴艾比身边吗?
失去了一切的夏野狡猾地用本能做出了最佳的选择,用自己的全部去迎合艾比的需求。既然艾比想要养一只宠物,那自己就是那只宠物,只要能留在她身边怎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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