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男主关系这么铁,男主的小挂件里,他说第二,绝对没有人敢去认第一。
铁哥们娶老婆不告诉他,不合理。
他以后要是找到了男朋友,肯定不管多远,都要跟男主报好消息的。
沈禾摸摸自己还有点圆乎的下巴,嗯,还是假的更有可能。
沈禾放心了,他嘀嘀咕咕说:“到时候你们三个都要穿女装!都要让我看,不准赖帐啊!”
他坏心眼的想,嘿嘿,等他看过之后,他就把他们三个人女装的样子记住,画下来!
京郊。
护卫队统领拽住缰绳,将令牌出示,冷声道:“太子殿下车驾。”
城门士兵立刻放心,纷纷行礼,恭迎太子殿下回京。
马车骨碌碌驶入城内。
带着暑气的热风撩开马车小窗帘子一角。
露出其中一名穿着黑衣的青年。
漆黑的锦衣上用金线绣着暗纹,在这样多动一下便能出一身汗的天气,他的领口交迭,封住了脖颈下的一切肌肤,仅仅露出喉结,与一张俊美冰冷的面容。
他的眸色与衣料是一样的黑色。
如墨点。
长眉漆黑,眉峰微微聚拢,带着难以名言的点点压迫感。
随着他的眉宇展开,那点压迫威势消弭无踪。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宽大的手掌撩起帘子一角,不让它垂下,瞧着逐渐熟悉的街道。
在看见某个小摊子的时候,青年太子的眉目像是融化了般,变得柔和,想到了什么,他唇畔还勾出一点点细微的笑意:“忠洪,你去买一份栗子糕。”
他顿了几息,在忠洪应声下马车,准备去买的时候,补充道:“将饴糖也买一份。”
忠洪笑道:“是,奴才就去。”
戚拙蕴唇畔的笑意没有维持很久,转瞬淡了去。
当初的小太子,在时间的磨刻下,变得成熟高大,不复少年单薄的模样。
逐渐收拢在手中的权柄,也让他周身的气息日益迫人,眸色不经意间泄出的,全是上位者的威色。
忠洪很快便回来了。
他跑了一圈,额角就带上了细汗,小心提着油包上车,擦掉额角的汗,笑着说:“小公子眼下还未下学呢,若是回东宫时瞧见殿下您提前回来,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模样。”
戚拙蕴轻声说:“谁晓得他今日回不回东宫,兴许趁着孤不在,四处玩得欢,要宿在外头。”
忠洪心说,那倒确实很可能。
不过太子殿下的心情显然是很不错的。
在外头的时候,操劳奔波这样久,好不容易归京能见到小公子,可不是高兴?
他想着,要不然回去的时候瞧瞧,若是小公子这两日真不回东宫,就背地里遣人去宫外,跟小公子偷偷说一声。
小公子听见,一准儿立马往东宫赶。
车队一路进了皇城,转去东宫。
太学那头正好下学。
沈禾正在跟五皇子斗嘴。
五皇子总是斗不过沈禾,沈禾在长辈跟前乖巧,到了同辈跟前属实有点儿小霸王属性在。
一张嘴叭叭的,比戚厌病也隻好上那么点,真心气起人来,能把人气得胸闷气短几天吃不下饭。
五皇子便是头号受害者。
一边受害,一边试图找回场子,然后反覆被害。
越挫越勇了简直。
他爬上马车,五皇子今天也跟着一路,爬上了他的马车,冷笑:“本殿下倒是要瞧瞧,你什么东西能是本殿下这个皇子都没有的!”
沈禾抱着胳膊:“五殿下是皇子,不是太子,有些东西没有多正常。”
五皇子:“……”很好,无处反驳。
沈禾就仗着他住在东宫,吃穿用度都是随着太子来,所以才这么嚣张。
他气得脸发红,深深吸口气。
瞧见窗外,想起来什么,得意说:“你晓得京城这两日,有个新玩意儿么?”
他保证,沈禾一定没见过。
就算之后他也能搞到手,总之现在还没见过就是。
沈禾竖起耳朵,有点好奇:“什么?”
这京城里他都要逛烂了,什么旮旯角都被他踩过,还能有他不知道的东西忽然冒出来?
五皇子看沈禾的好奇心被他吊起来,更加得意。
他故意卖关子,说:“你一定在想,京城还能有什么东西是你不知道的,但这个东西刚冒头,连本殿下都是昨日凑巧才从人手中见到,整个京城见过的不过一手之数,你没见过也不必气恼。”
沈禾好奇,又不耐烦听他卖关子,于是他强压着自己的好奇心,心说大不了他后面自己打听呗。
嘴上很是硬气:“殿下要是不想说,可以不必告诉我。”
五皇子:“……”很好,又是一口气闷在胸口。
他早晚被沈禾这家伙气死!
实在是太可恨了!
他深吸一口气,吸进来的全是暑热,没让他冷静下来,反而热得更烦躁。
他用扇子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