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又斗上百来回合,厨子看腻了也回到堂舍忙去。也果然,这等了半天也没有食客上门。外头倒是聚了三两樵夫路人看热闹,但看着斗得惊心,害怕殃及池鱼,没一会也纷纷散去。
太阳正当空,寒冷的秋风吹过加速体能的消耗。那两人已渐渐缓下,想必体力已耗尽。那黑衣人一跃退开,往后退稍作喘气。另一人扶上一枯木上,他从他那好似盔甲的衣服中伸出一管子,把口凑近,吸饮一般。大吸几口,果然吸出一口水来,他吞下叹道。“啊~”舒畅的叹声。黑衣人看着也不禁渴了起来。
黑衣人放下那发簪,拿出一小张纸,折了几折,就成了一个葫芦形的纸葫芦。念了念,他也把那葫芦凑上嘴,果然清水也源源不绝的倒出。喝水见,一阵飘香传来,是股甜甜酸酸的味道。
“哇,好香的梅子饭哟!”小姑娘探出了个头来。“哎哟,都正午了怎么都还没有人客啊。”小姑娘可以提高嗓子放话给那两人听。“一大颗颗的白米饭哟,胖嘟嘟的。”小姑娘不停止的形容。
黑衣人听她细细的形容,不忍望了过去,同时鼻孔大撑试图吸下更多那芬香怡人的饭香。小姑娘见他望了过来,马上跑向他。
“公子爷,你们俩用过午饭了没。你干这体力活的,肚子可饿不得啊。”
黑衣人犹豫起来。他望向那发蓝火的人,那人用手比划,示意要他过去吃,同时探手入那腰兜。黑衣人见那举止,立马反应过来。那人顿时止着,然后缓缓做动作,见他从兜里拿出一个银色的东西,反着亮光移动间还唧唧咋咋的作响。他两手一和一捏,那东西原来像个包装,里头露出一像烧饼的东西,他慢慢的放了进口,咬了几下。然后又比手示意,自己吃那个,要那黑衣人到堂舍里吃,并说明自己在原地等着。比完又咬下几口。
小姑娘见得莫名其妙,往那人过来去。“你这怪人怎么了,是哑巴吗?”小姑娘,走到他面前,叉了叉腰,随带细细的看了那个烧饼样的东西。“这东西,可比才煮好的梅子饭好吃。”说完,小姑娘一手抽起那人手上的饼,倒头就跑回堂舍。那人反应不来,望向黑衣人,见黑衣人正把那发簪收小,走向了堂舍。
见两碗梅子饭已摆在台上,白饭带有一丝丝的粉色,中间放了一大颗让人垂涎的橘红色的梅子。两人享用起来,小姑娘手拿着那包抢回来的饼干看着好奇,“喂啊你,我用着梅子饭和你换这,行不?”那人示意允许。“你这人,还真哑了。”小姑娘把那饼吃了一口。“干巴巴的。”然后拿出一杯杏仁奶,沾了沾,吃下。“哎哟,这可好吃!厨子你要不要一口?”厨子也一同尝鲜。
一顿饭用过,两人被这水瀑兮兮的环境缓和下来,静静的喝着清茶。
“你们俩刚刚是斗啥啊?”小姑娘问。
ot;这妖人可不安好心啊,早晨我昨晚一轮功夫,见这人在我们道馆的禁院上,那里是不对外人开放,而且处于险峰之上。我想这人一定是有道的妖怪化身,我一声喝下。他便惶惶逃跑,我带上了纸筒就一路追赶至此。”那黑衣人愤愤的说,同时间解下背上的纸筒。
那哑巴,听他指着自己说,睁大了眼却一时不能答话。他开口说出一句,叽里咕噜的。
“啊?你这是说什么。”姑娘困惑。
“这是外番人吧。”厨子道。
那人无奈,望向四周,试图寻找协助,他见黑衣人那密密麻麻是字经的纸筒,猛然有意。他手指沾了沾茶,在台上写字。他写了两字“大家”。大家见他写出了汉字非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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