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管予从浴室里出来,司南也已经换洗过了,他直接带她去了另一间卧室。
就在对面,布局与原来卧室差不多。
管予爬上床准备休息,她累得不行,肚子也饿得难受。
“起来,把头发吹干!”
管予恹恹地撇过头去。
“快起来。”司南过去拉她。
即使被强扯了起来,管予依然紧抱着被子就是赖在床上不肯下床。
司南的脸色很差,从管予把他推开趴一边狂吐开始,他的脸上就没有了惯常的笑容。他现在有些狂躁,不管是刚遗弃掉的脏兮兮的房间,还是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湿着的乱糟糟的头发,都让他难以忍耐!
暴力地扯住管予的头发把她拉到床沿,司南拿着吹风机开始给她吹头发,动作依然相当粗暴,管予的头皮被扯得生疼,而且,好烫,整个脑袋像着火了般,管予忍受不了地要从那吹风口下逃开,司南用力扯住长发把人又拖了回来。
“你再动来动去,小心我强b你!”
管予抬眼,正对上司南的眼睛,从来黑白分明的眼里漫上了血丝,眼神浮躁而狠戾。
“很痛,我可以自己来。”
“你特么地闭嘴!”司南再不见斯文儒雅,看着都有些气急败坏地朝管予狂吼了声,只不过,吼是吼了,手下的动作倒轻上了许多,虽跟温柔还差得远,但起码,还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没人再开口,房间里只有吹风机运作的声音,还有挺大的风从窗外呼啸而过的声响。
管予微垂着头,司南松松垮垮披在身上的睡袍完全没遮掩住的红艳艳的小内裤就大喇喇地呈在眼皮子底下。
管予的目光飘远,又忍不住拉回,往那包住鼓囊囊一团的极骚包的红色小内裤上又瞥去一眼。
她一直都不明白,一年四季都要穿白色衣服的司南,怎么在选择内裤上就这么这么……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脑海里不自觉地走马灯一样,闪过她所见过的司南身上的内裤,红、蓝、紫、粉、灰、白、黑、黄……那多彩多色绝壁是完胜彩虹……怎么办?突然很想笑?
“扑哧!”
管予终于还是没忍住!
穿梭在发间的手一顿,吹风机被关上。
下巴被抓住抬起,脸上笑意还没消散去的管予被迫看向俯视着她的司南。
一一扫过管予微弯的眉,亮晶晶的眼睛,翘起的唇角,司南紧绷的脸和缓了下来。
“我给你吹头发你就这么开心?”司南脸上慢慢浮出笑容,瞧着温柔得紧,“傻瓜。”抬手又覆住管予的脑袋胡乱揉弄了几把,看着管予凌乱的头顶,司南莫名觉得心情挺好的。
这个忙乱的黑夜,在司南莫名其妙的殷勤中终于迎来了晨光。
接过管予手中的碗勺,似乎是擦上瘾了,司南迅速地抽了几张纸巾擦上管予的嘴巴,等司南收手,管予那嘴……司南瞟了两眼,红润丰厚,挺性感的,司南忍不住弯腰上前猛地叼住那唇啃咬了两下。
把碗勺扔水槽里,司南又洗了把脸,回到房间,管予已经躺下了。
司南脱了睡袍,仅着着他那条红色小内裤利索地钻进管予的被子里。
没让管予有反抗的机会,司南直接长手长脚地把人紧紧搂抱住,咬了咬管予的耳坠子,司南义正言辞地在管予耳边说道:“我要睡了,不要挑逗我!”
管予抿了抿唇,直接闭上眼睛装睡。
似乎很快就睡了过去,实在太累,睡得很沉,等管予再次醒来,还是因为肚子饿。
还好,司南没有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不给她饭吃,相反,吃食上还挺用心的。
管予反复琢磨,还是猜不透司南做这些的目的。
过往司南找她,不外乎就是干那事,现下,跟她又做不得那些下流事,就这么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好处?而且,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司南扫过她开始隆起的肚子时的目光,总会让她心惊胆战。
要想办法,要快点想出办法!
管予在房前的一小片空地上慢腾腾地走着,茂密的林木间,只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小路蜿蜒而下,这大概就是下山的路了。不知不觉站定,遥望着小路的尽头。飞鸟乍起,扑棱着掠过枝头,管予抬头,目光追逐着那只展翅高飞的鸟儿,视线乍然撞上二楼窗台上的司南。
坐在窗台上的司南看着她,许久都没有动静。
管予有些心惊,难道刚才她表现的太露骨让司南察觉了出来?
两人的视线绞在了一起,暗自较劲一般,谁也不愿意先把目光移开。
司南轻轻一笑,一瞬打破了沉静又让人窒息般的对视,司南转身跳下窗台,身影消失在窗边。
管予的视线还没来得及从空荡的窗户上收回,司南就从屋里奔了出来。
“叫你勾引我!”
被按在树干上吻得快缺氧死掉的管予无力地抬起头,想要反驳,却马上又被攫住了唇舌。
守在门外的大汉打开门退到了一边,张逸之轻咳了两声,慢慢走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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