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脑袋,管予看进徐慕容的眼睛,那双清明的眼睛已然红透了,血丝侵占了它原有的黑亮,与他的脾性一点都不适合的两道形状美好的柳眉紧紧皱到了一起,管予伸出手指摸上他的眉心轻揉:“对不起啊……”
半撑起抬头轻吻了下他的额头,早被酒精和药性侵蚀了神智的徐慕容粗暴地把人压下,烦躁地扯弄着身下人的衣物。
管予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手拉开外套的拉链,一件件脱去,然后再把身上人的衣服一件件解开。滚烫的身区人本交缠在了一起,徐慕容低吟了声,赤果的身体不断磨蹭着身下让他舒畅的源头,狭小的空间让他修长的四肢完全无法展开,不消片刻,徐慕容又开始烦躁地四处蹭动。
管予安抚地轻拍了下徐慕容的后背,把他推起,她撑起身体,拉过他的手带领着抚摸过自己的敏、感地带,抬腿跨过徐慕容的大腿,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徐慕容月长大狰、狞的巨、物摩擦过她的下腹,高高仰起蓄势待发。管予面不改色地伸手握住,徐慕容身体猛然一颤,胡乱摸着她后背的手死力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像要把她嵌入他身体一样拼命而狂乱。
管予微仰头安抚地吻了下他下颚,下、身抬起,一手抓着徐慕容的肩膀稳住身体,一手扶住那物慢慢坐下。
“唔……”太大了,管予昂首张嘴细细呼着气,调整了姿态缓慢吞入那物,只是早被谷欠望逼疯了的徐慕容却容不得她磨蹭,被纳入湿润密处的下人本让他整个战栗了起来,无处可发泄的燥热逼得他疯狂,管予的引领让他像觅到了一汪碧澈的甘泉,他再也无法等待!
大手突然钳住管予的臀部猛力下压,两声惊喘在压抑的密闭空间里同时响起。
管予紧闭着眼咬住唇,还没消化掉这剧痛,徐慕容就如发狂的野兽般狂暴地动作起来,利刃加身,来来回回,头顶被猛力顶撞上车顶,“咚咚咚”地回响在车厢里。管予弯身把头靠在徐慕容的肩膀上,双手紧搂住他的脖子,上身紧紧贴在了一起,狂烈动作间上身上上下下摩擦着,情热加剧,两人直恨不得化为一人般,缠抱得更是死紧。
枯枝虬劲,枯草过膝,偶尔哪处有黑鸟掠过,惊动了一片死寂,不消片刻,沉寂依旧。
满目枯黄中一只迷失了时间地点的枯叶蝶翩翩落在摇晃的车头上,在阵阵晃动中它不知是在为可预见的生命尽头悲伤,还是在为能享受这片刻暖意而欣喜?
徐慕容举起救生锤泄恨一样猛力击向车玻璃,“哗啦啦……”玻璃碎裂的尖利声响,惊动了车头的枯叶蝶,小小的枯叶蝶突然展开黄褐枯干的翅膀振翅而去。
管予无力地遥望着那只蝴蝶远去,叹气一样呢喃:“有蝴蝶啊……”
徐慕容爬出车窗,照管予说的大概范围翻找,等找到车钥匙又是好长一段时间后。
打开车门坐进去才要发动,好不容易消退的情谷欠竟又侵袭上来,徐慕容愤恨地咒骂了声,打开车门就要下去,管予侧过脸问他:“你去哪?”
徐慕容别过脸,避开管予的目光,有些别扭地低声回道:“出去走走。”
“呵。”管予回头望着车外的枯枝,哑声笑了起来,“都做过了,不差再一次。”伸出手轻轻握住徐慕容的手,管予看向他,“那红酒我也有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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