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踏入了淤泥沼泽里,越反抗,陷得也就越深。
祁焱松开手,暗哑的声音在脱离她唇瓣的那刻低低蔓延开,“曼曼,我……”
他想到刚刚男人撒娇的样子,略微别扭地垂下眼,“难、受……”
路曼张着的嘴就没来得及闭合,刚憋出的眼泪也被惊得缩了回去。
这……这还是祁焱吗?
他捉着她沾满水液的小手摸上自己的大枪,哑着的嗓音更欲了。
“你看它,好烫。”
这话不假,手心摸到的肉物又烫又硬,比刚刚插在体内的那根还要烫,和烧开的水壶壶壁一样,触及就想逃离。
路曼眨巴着眼睛,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反复确认着他的精神状态,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那你躺着,我用水给你降降温。”
祁焱耳朵为之一动,故作愚笨往床上躺,实际背对着她时嘴角勾上了天。
当然,忽略一旁晕过去的男人就更完美了。
路曼看他躺下,摸上他紧箍着腰部的皮带,轻轻一按,暗扣便弹开松解。
她拉着他的手往头上压,“为了防止降温的时候你乱动,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祁焱喉结重重滚落,视线早已汇集在她白软的馍馍上,至于她是捆绑还是脱衣,根本毫无反应。
路曼狠狠勒紧皮带拴在床头柱子上,暗暗对着他的大手哼了两声。
让他以前总爱绑她,风水轮流转!
祁焱,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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