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礼貌扬起笑,将杯子往下压,却在接触到他杯子的那一刻提起几分,愣生用杯壁撞击他的杯沿。
力气有几分大,还将他杯中的酒给撞颤了一下。
他未看她,也没指出她这一举动有多失礼,轻点一下就仰头干掉了一杯酒。
路曼被气的想笑。
真跟她划清界限了是吧?连看她一眼都觉得会脏了眼一样。
嘴是被毒哑了吗?
她暗暗翻了个白眼,朝众人笑了笑,“我那边还有点熟人要打招呼,你们慢慢玩。杨导,那这边你招呼着,楼上有包间和厢房,有哪位老总想休息直接上去就行。”
离去时她又看了眼他的发旋。
这男人吃什么长大的,都不脱发的吗?
别落到她手上,落到她手里看她不给他头顶抓秃!
路曼越想越气,逮着餐食边的酒水连灌了两杯,第叁杯刚喝两口,她的目光突然落在随身携带的手包上。
通往卫生间的楼道很安静,她端着两杯酒放置附台,再叁确认周边没人,偷偷从包里拿出一团纸包。
白色的粉末从纸包口子处倾泻而出,落于猩红色液体中。
之所以选红酒,一是因为白色粉末一时不会化开,香槟颜色浅易被那人察觉。
二是她研究的药粉中药味重,红酒能压住那股上头的气味。
粉末坠于杯底,笑容也从唇角微微升起。
这可是大补食材,还没人试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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