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已经屏住了呼吸,全身感官都缠聚在被破开的双腿间。
侧躺的姿势让他的巨棍挺得很靠前,也不能完完全全进入身体,半根卡在她的臀缝处,摩擦内里敏感肉包的同时,还同样摩擦到了紧缩的菊花口。
细细数一数,她已经吃过二十三个男人了,对于海王来说,六年吃二十多个,很少。
可对于她来说,却好像刚刚好。
她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她享受追逐猎物和捕捉成功后的快感,同时也依靠这个不停给自己创造背地里的人设。
她用自己的人生在编制一张网,针对的只有一个人。
那人并非祁焱,而是蒋莱。
只不过,现在这张网需要先行收拢,套住一个小一些的目标,为此,就算祁焱最开始并非处男,她也得硬着头皮上。
所幸他是。夲伩首髮站:yuzhai wuc o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读
并且他的尺寸大到她这个娇小身材承受起来会痛会难受。
前些日子在黄老家和齐蕴藉做了一夜,花穴口磨破的皮肤刚刚长全,根本没有办法一下子经历过多的暴力抽插。
丰盈的巨乳被男人抓挠上肩膀处轻轻含住,这个动作既粗鲁又温柔,丝丝缕缕难缠的快感从乳晕处蔓延,此刻的她和犹如待宰的羔羊没什么不同。
高高翘起的长嫩白腿下,娇艳欲滴的穴口冒着细密的水液,被粗大的性器短浅摩擦,变成小小的泡沫,黏黏的汁水附着在他紫红血管上,狰狞的像是基因红薯的表皮。
吻突然挪到她的耳垂,一路攀岩向上,从耳廓中滑走,舌尖挑拨起的吸溜声仿佛在脑里炸开。
她瑟缩了下脖子,颤颤巍巍的捧起另一侧被遗漏的乳儿往他脸上戳。
祁焱轻轻笑出了声,略带讽刺地声音像把利刃往她心窝上扎,“你怎么这么骚?”
路曼很想反驳,他培养的那些手下,各个手段比她高明,他凭什么就因为她托举着自己乳房的这一个动作判定她骚?
再说了,她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诱惑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生理期快要到了,情绪一时翻涌,把自己这么多年所受的委屈全部想了一遍,硬生生逼着自己流出了两行鳄鱼泪。
女人的身体在颤,不是被他插的颤抖,而是因为无端的委屈。
他不是没见过人流泪,那些背叛他的人,在临死前痛哭流涕恳求他放之一马,哪一个不是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哭的再凄惨,也终究逃不过一颗终结生命的子弹。
即使是将她操到流出生理泪水,他也只是觉得她哭起来的样子梨花带雨,但不至于动恻隐之心。
可现在,她的哭声和被操哭完全不同,是那种委屈的小女生哭法,很委屈,但又不想在他面前表露出来,期期艾艾的,让他心底不自觉就软了起来。
祁焱轻轻将阴茎往外拉了几分,伸手抹掉她还在不断流泪的分叉泪痕,“弄疼了?”
路曼偏过头,拒绝他的擦泪,胡乱在脸上抹了几下,连被抬起的大腿都赌气般从他手中撤开,趴向一边的身子写满了拧巴。
像极了和男朋友闹别扭的样子。
祁焱难得耐下性子揉着她脑袋顶,学着电视剧里那些男人哄女孩的把戏往她身体处靠,忍着想要将她一插到底的欲望放柔了声音,“不高兴了?”
“是我说的太难听了?”
听听,哄人都是带着反问的语气,活该注孤生。
路曼翻了个白眼,咬着下唇凄哀地抽噎,“明明当初绑我来的是你,非要进我身体的是你,逼我救你的是你,害我被绑架的也是你,强迫我说见我一次上我一次的还是你,现在是你撸我来的,是你要上我,凭什么说我骚?”
“我和我老公恩恩爱爱的不行吗?你非要来插一脚!我买的情趣内衣是要穿给他看的,我第一次穿这种衣服,全被你看光了!你看也就算了,还把我衣服弄破扔进垃圾桶。”
她越说越激动,半屈的手肘还往男人肋骨上重重怼了好几下。
“你凭什么总是强加你的主观意识到我身上,你见到我就要上我,你有问过我愿意吗?”
“你把我抱上马背拴起来,用你那个粗度的狼牙棒捅我,你有问过我情愿吗?”
“你还给我下药,你明明知道我身体敏感,水比其他女人多,还要故意用你的那根勾引我,那我就是有反应怎么办?”
“你亲都亲过一边胸了,怎么就不能亲另一边!”
“你凭什么说我骚,要骚也是你先骚的!你骚屌骚鸡巴骚男人骚到没边没天理……”
祁焱满眼放光,整个上半身压住她丰满的盈乳,嘴角完全溢不住笑,低头含了一口被冷落的乳尖,继而堵住她还在喋喋不休念叨的小嘴。
“第一次穿?”
他问这话时眼里闪着光,细碎的星点弥漫在他眸色夜空里,她头一次在他眼里和语气里得到一种情绪。
期待。
路曼的呼吸敛了一刻,有那么一秒,她差点都以为他爱上她了。
“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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