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祁焱笑得阴恻恻的,黑漆漆的室内看到一张这样的脸,即使再帅,也要吓掉人半条命啊!
“路小姐。”
“啪”,她被拍的腿心颤抖,身体悄咪咪往旁边挪了几分。
“和未婚夫倒是亲密的很。”他低下眉,冷若冰霜的面上寒气四射,“不过不知道,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
终于来了吗?
路曼紧张的咽下无端分泌的唾液,“蕴藉哥应该和你说过了吧,我们是青梅竹马。”
狭长的双眸微眯,不停在她脸上寻找着破绽。
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回顾早已想好的答案,却迟迟没听到他应该提出的问题。
“你这竹马挺大方,能容忍你带两个男人回家,在他眼皮子底下胡搞乱搞。”他的话很酸,酸的类似咬了一口熟透了的柠檬,听得她口舌生津。
“你不要乱说,我和他们在家里清清白白。”
路曼矢口否认,她住的地方目前只和齐蕴藉干过那混事,以前除了他,连男人都没有进过。
“是吗?”他冷笑,翻着她如同翻粘板上摔晕的鱼,手腕微侧就将她左腿高高抬起,“你的意思是,出了家门就开始搞了?”
“你……”紧贴上背部的胸膛烫的如火在炙烤,腿心处强势刷入一根粗长的棒子,她知道他什么都没有戴,可一联想到刚刚在马背上的那根磨牙棒。
棒身生出那么多粗硬的硅胶颗粒,和他暴起的青筋虽不类似,但很雷同!
花穴本就经过了几次碾压,花口敏感多汁,暴起的青筋一弹击,溢出的汁水就开始四处飞落。
她小声唔着,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过大动静。
“不反驳?被我说中了?”抓着她腿的那只手变本加厉,掰开唇缝最上沿,狠狠揪着凸起的粉色蜜豆拉扯。
“啊啊~”她控制不住叫出了声,疼痛伴随着爽麻从他抓挠的部位传递全身,小穴敏感地噗噗流水,蜜液泂泂滚落,将洗干净的肉棒面上淋满了银色的水液。
接连几下的抓揪和重重拍击让她全身止不住的痉挛,小腹紧紧收缩,就连翁张的小眼都铆足了力气吸住贴在小穴上的肉冠。
他的动作突然停住,高高悬在空中的意识陡然降落,不上不下的高潮让她呆愣了将近半分钟。
可她不敢骂,也不敢多有一点动作。
只因戳在花穴口的龟头正在呜呜发颤,那势头好像只要她这波媚水没夹住,就会顶着涓涓细流冲插进最深处。
他没做够,但她真的吃够了。
许是因为之前被抹得过于均匀的热辣媚药药性还有残余,无论他的动作有多么野蛮,身体还是不断给出了反应。
长久的寂静让他心里有些莫名的难受,很直观的生理反应,在紧贴的肉棒处,媚水咕噜咕噜往外吐着小鱼泡。
男人一直没有动作,甚至连呼吸都很浅,除了火热的臂弯依旧刚在她腰腹,下身滚烫的肉根在她穴口抖动,其他时刻,她几乎要以为只有她一个人。
肉棒完全没有人为控制,自发在她小骚穴上弹击,轻一下重一下,若即若离。
这种感觉让她浑身都像有小虫在咬,就和犯了毒瘾一样,满脑子只剩下了欲望,眼里也只能容纳那根巨无霸。
即使路曼不想承认,但祁焱的身材和技术,都能算的上是鸭子中的头牌,更别提自身优越的下体,那一亩三分地,只是萎靡状态都能让一众女人尖叫。
天赋异禀的性爱技巧和他忽冷忽热的态度,太让人上头了。
锐利的目光从她高耸的白云间逐渐上移,渐渐滑至她通透的耳垂。
她似乎从不爱戴耳饰,连一个耳洞都没有,耳垂粉粉嫩嫩的,似乎还能看到血丝游走在皮肤下。
火热的巨物往后撤了几厘米,刚在她阴蒂肆虐的手往泛滥的穴口狠狠抠挖了把,满手糜烂银亮的蜜液,稀稀疏疏点缀着星光,缓慢移动到她面前。
“真该让你所谓的未婚夫看看,你在其他男人身下,敏感到什么程度。”
祁焱是故意的,他喜欢也希望她在他身下流水,甚至渴望她能对其他男人没有欲望,所有的欲念都针对他一人。
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从在那个大学校园浴室的初次相见开始,她的身边几乎没有离开过男人,每一次都不同,每一个都不一样。
她喜欢新鲜,喜新厌旧,吃几口就会腻,就连当初花了大心思追到手的阚斉渊,也在人家表达心意后转头就走。
她心狠,他知道。
可他就是……爱不释手。
久久没听到她的回答,祁焱撑起半身,单指勾着她偏侧的脑袋,抵向她额头,极其缠绵缱绻地喊了声她的名字。
一个不属于她的名字。
“路曼。”
很黏,像是嚼了几口新版大白兔奶糖,奶香味缠黏在牙齿间,舌头几番勾扯都无法将那块糖给剥下来。
他动了,在露出即将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后,猩红的眼里火热沉沉,微凉的舌尖勾进她齿缝,不费吹灰之力就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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