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的菊花口处划过,流进漆黑的被面。
“嘶~”
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疲软的身子疼的揪起,男人原先的含吮已经变成了大力吸吮,就好像张大嘴就能将那处吞尽腹里,用力到好似能吸出奶水。
“你是没喝过奶吗?”刚经历过高潮的嗓音哑的像是被柴火熏过,粗嘎的如同鸭子在叫。
祁焱掏出手指,将指尖上温热发亮的液体抹在她的小腹上,双手拿住两个坠的发沉的软桃,再次加力撕咬在雪白的乳肉上。
他咬的很狠,牙齿像狼牙,乳面下的乳腺都快被咬炸分裂。
路曼疼的连番挣着手腕上的绳链,就差没有挺腰踹向他的徒子徒孙。
祁焱好半天才松开嘴,雪云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边缘渗血,足见刚那下咬的有多狠。
他抬眼去看她满是泪痕的清隽小脸,声线很低,如同地狱里逃出的冤魂。
“没喝过。”
三个字并不长,也不会引起路曼多少想法,她此刻的嫌恶完全不是装的,而是彻彻底底的从心里厌恶。
祁焱并不关心她是否厌恶自己,只要能在她心里留下个痕迹,被厌恶又何妨?
就和这个牙印一样,日后只要有人问起,便能刺激她想起他。
只有这个牙印,能证明她此刻是为他而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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