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敲她,真到她脑袋上了又放轻了力度,轻轻在她蓬松的发丝上落了一下。
“不是,曼曼,你父亲又去山里了?”何老头抬着桌腿艰难回头问道。
路曼应了声,“嗯。”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路志远不年年这样,又不是今年才开始去山里陪他老婆的,果然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萧爷爷感慨,摸着自己的花白发丝直摇头。
“曼曼,刚那小子是不是喜欢你?”赵老头一直未参与他们的交谈,突然神秘兮兮地凑到路曼身边,小声耳语着。
“我觉得也像。”萧老头加入话题,偷偷往回看,“你看还盯着曼曼看呢,跟丢了魂似的。我刚看了那小子的五官,耳轮肉厚的很,肾绝对是这个!”
他比了个大拇指,引得赵老头也回头看。
路曼对这几个老头真是没辙,扭头朝沉嘉言挥了挥手,“新年快乐,沉嘉言。”
他一下笑了,呆愣愣地倒退着走,不时撞到身侧的人还要赔笑道歉。
一个往南,一个往北,两人在混乱的人群中,心跳一刹那保持了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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