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打断了二人的纠缠,路曼被吓了一跳,分离时嘴角还拉扯着不明不白的银丝。
“药给他喝了吗?”
阚斉渊像条扭曲的鱼四仰八叉的摔倒在浴缸旁,直直的擎天柱还朝天拱着,浑身绯红,如同刚从油锅里捞出的虾。
齐蕴藉含吮住下唇,白天被她扯破的伤口被舔进去有些刺疼,“喝了。”
路曼察觉有些不对,叁步并做两步蹲在阚斉渊面前,叁指往他脉搏上探,他不太顺从,在地上还在直扭,和一个抢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样,在地面上撒泼打滚。
她嫌烦,点住他肩颈的麻穴,再次听脉,不过半分钟,她抬起脚狠踹了他几下。
湿了发丝被踹向一边,露出被地面摩擦出伤痕的脸颊,他闭着眼,嘴里还在念叨她的名字。
路曼莫名的心烦意乱,齐蕴藉还在门口等着她的指示,但她此刻仍感身心无力。
其实她可以不让他进门,就算他死在外面也是他自己作孽,可心底那个难解的结,迫使她让他进了门。
现在好了,几天酗酒还不按时吃饭,看着还算硬朗的身体,实际几天被他消耗一空,内里就是花拳绣腿的花架子,但凡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都能将他绊倒在地。
现在还淋了雨,刚她熬得防风寒药汤又有些补,这才导致他那个屹立不倒。(纯属瞎编)
她咬了咬牙,推开半扭曲的人体,以前学针灸时用假模特试验过,但真在人体上还没弄过,这要没扎好给人弄个半身不遂是不是罪过就大了?
细长的手臂带着手心砸在男人另半张没血痕的脸上,“歪!阚斉渊!我让人送你去医院吧,你这身体在这样下去会垮的,以后娶不了老婆可别怪我没提醒啊!”
现在这么硬着,消耗都是身体储蓄的精元,在这么硬下去,搞不好真的要精尽人亡。
迷迷糊糊的男人即使感觉到了难受,也还是摇头拒绝去医院,“我不去,路曼,我好想你,不要离开我。”
路曼烦躁的抓了抓脑袋,当初到底怎么看上这个卧龙凤雏的,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
“你到底怎么他了?”
问话的人醋味还挺大,她直起身想了想,“不就骗他喜欢他了八年吗?明明心里还有一个抹不去的白月光,跟我扯什么爱不爱的。”
齐蕴藉沉默了,看她进进出出,而被骗的主人公依旧神志不清的喊着她的名字。
白月光吗?
到底谁才是白月光。
她以为男人都是理性的生物,并不会对一段感情看得有多重,毕竟才几个月的情感能重到哪里去,殊不知有些看起来外表冷冰冰,难以投入感情的男人,一旦真的陷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阚斉渊是这样,齐蕴藉又何尝不是如此。
毫不起眼的小布包平摊在地,浴室里的雾气散了不少,瓷砖很凉,但她没有将他放回床上的打算。
免费的练手人体,不用白不用。
她吃力扛起男人单腿,将阴囊拨开,露出与肛门的连线。
中点,应该是这儿吧?细细的紫黑色线条被抚摸后迅速皱起,连带着上面的蛋蛋都在迅速收缩紧致。
银色的细针一闪,极快扎进了会阴穴。
针细到扎进皮肤也没有丝毫感觉,路曼怕他乱动,抓紧了他单条大腿,另只手揉向他上方硬着的根状物,女人的手感熟悉细腻,只是刚放置在表面,他的不安就瞬间被抹平。
“这是治什么?”齐蕴藉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对她握住其他男人那处的不满,试图说些话让她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阳痿、遗尿、遗精。”严肃的脸上写满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问话的人也有些懵了,看着被女人握在手中的长棍,好半天才继续询问:“这个样子,好像也不是阳痿吧?”
路曼看向他,眼里充满了戏谑,“怎么,吃醋了?”
“嗯。”出乎意料的没反驳,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今晚和我睡吗?”
她笑了笑,手中动作没停,几根银针分次扎进男人皮肤下,“我不是打赌赢了吗?”
“那……”他有些欲言又止,路曼听出了弦外之音,干脆利落地应了他,“摸你的。”
齐蕴藉嘴角微微抬了一下,看阚斉渊都顺眼了几分,“要不要我帮你抬着腿?”
“不用。”路曼摆手,“刚刚的药对他现在的身体来说有点补,得排出来再重新喝点温补的药汤。”
她抓着他的单腿起身,又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没感觉?”
齐蕴藉僵了下,他该有什么感觉,刚刚的药汤,难道不是预防感冒的?
她自顾自点了点阚斉渊的蛋蛋,脚趾拨弄着肉根,那处已经开始有点软下来的趋势,“昨晚不是太久了吗?我给你放了点补肾气的,今晚可能会有点烧腹。”
量挺大的,也许会硬一夜也不一定。
她仰头看向天花板,不敢再去看门口那位的表情,手中重物陡然一轻,身子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嵌进他腰侧,被挤压在浴巾下的乳沟压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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