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湿了~”
确实湿了,很湿,很热,液体滑腻腻的,像是稀释了的藕粉,色泽清淡。
被男人手指轻轻抚摸到肉唇上,泛滥的春水顿时如同春雨倾盆而下,淫靡的液体渗透了床面,若不是幽香扑鼻,他真怀疑她是嗑药磕嗨了,导致大小便失禁。
漂亮的花蕊张大了一点,翁张的小眼和男人的手打着招呼,水光粼粼的花芯一下一下的收缩着,透粉的媚肉将肿大的粉珍珠凸显的有些发红。
很漂亮,仅是看一眼,他的脊背就开始发紧,裆部硬的弹了不下上百次。
并不算明亮的光线,但却是极其清晰的视线,毫无阻碍,粉嫩的蜜桃就这么大张在他眼前,他很想低头啃上去,看看是不是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般甜沁可口。
等了好半天也没得到进入的路曼越发烦躁,双腿一拉,铁链哗啦啦的摩擦着床尾架,激的他眼眶愈发嫣红。
“你是不是不行?”秉承着做爱绝不浪费时间,她再次挥舞了下被束缚的双手,“不行就把我解开,别耽误我吃下一个男人。”
下一个男人很刺耳,起码在齐蕴藉的耳里是这样的。
他提起白嫩的双腿,调整了下姿势,本想一怒之下愤然进入,奈何双腿岔开的角度不够大,加上他又是第一次,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入口,顶着透明的蜜液在她下面乱戳。
上头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自己张开了点腿,用力开了下小小的花苞。
齐蕴藉双眼一亮,对着洞眼迅速一挺。
“嗯啊~”
“嗯……”
同时发出的闷哼来自不同的人,但都发生在小小的手术室内。
巨棒本就被舔的又硬又热,又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顶进来,差点没把路曼的魂顶出脑袋。
而男人头一次进入这地方,销魂的紧致让他灵魂出了窍,压抑不住的快感如潮水淹没了他的头顶,他强忍着硬生生抽出一截再次捣入。
撑得满满的花穴根本承受不住突来的挤压,细嫩的软肉轻轻一夹,大波滚烫的热液冲涌进道,她被烫的小腹微抽,很快在平坦处鼓起了小小一滩。
神智顿时有些不大清醒,原本还在嫌弃他过于鲁莽,可这液体一进入,脑子迟缓了片刻,眼前的男人竟生出了数个幻影,药物的致幻效果并未消失。
齐蕴藉轻喘着气,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的身体,之前在军校训练,他门门功课第一,从未掉过链子,上次在花园里她将他口出来也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怎么这次这么快。
难道他真的不行?
如果真的不行,日后不是不能满足她了吗?
齐蕴藉愣了愣,笑自己想的有些远,她曾让自己多看看小黄片,若是真的身体不行,其他方面他一定能学好,也能让她满意。
粗壮的硬物并未疲软,不过才扒拉出来,就带出一片白白的浓精,腥膻味很浓,瞬间压住了她刚刚才散发出的幽香体液。
悠悠的叹息哽在他喉间,下方的屁股再次挺起,似乎在渴求着进入。
他不行啊!
齐蕴藉低垂着眉眼,有些耸搭的再次进入,不动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快射精。
可她能只含着不动吗?上午那个轿车的晃动幅度他看了全程,动静大的军校站岗人员几次三番出来探寻,若非碍于脸面,早已有人前来敲响了她的车窗。
她好像就是这样,不在乎别人的目光,明明性子洒脱,却偏活得这么累。
想着想着,他的身体就不受控的在通道内动了起来,摩擦带起大片连绵快感蔓延在二人之间。
“嗯~沉……”眼神凌乱,似乎透着他在看另一个男人,娇娇的嗓音喊出了他的名字,身上男人呼吸一滞,压低了肩想听清那三个字的音。
“沉嘉言。”
原本还在缓慢抽送的腰胯彻底停了下来,男人的脸上透着震惊和不悦,黑沉的似乎能渗出浓浓墨色。
原来不是他不配。
是她心里曾经走进过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名叫沉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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